桑非晚眼睛在黑夜中亮得惊人,他淡淡垂眸,眼见百里渡月懒洋洋靠在自己肩上,趁对方休憩之时,忽然坏心眼用指尖勾住他下巴,低低出声问道:“城主对可还满意?”
应当是满意吧,否则怎会夜夜如此,活像个采花贼?
殊不知这句话如平地惊雷般在耳畔炸响,将百里渡月吓跳,他下意识抬头,吃惊看向桑非晚,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就连腕上铁链也不知所踪。
百里渡月瞳孔微缩:“你……”
他话未说完,眼前视线便天旋地转,猝不及防被桑非晚压在身下。对方想起连日来事,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城主不好好当你云境帝君,怎偏学那下九流窃花贼,来去无踪,可真是风流紧。”
蛊毒引到自己身上,他必须得是被迫承受那方。
哪怕时至今日,百里渡月依旧还是能想起当初司无咎说出这句话时,声音中暗藏戏谑笑意,只觉得万分恼怒。
可纵有万般不情愿,瞧见床上躺着男子、瞧见那名叫桑非晚男子,也都情愿……
百里渡月照旧用腰带缠住桑非晚眼睛,然后遵循着前面几天规律,该做什做什。他已然从这种事中得到乐趣,故而开始熟稔大胆起来,只是依旧不愿解对方禁言术——
桑非晚定会笑话他。
百里渡月噎,难免尴尬:“本君……本君是在替你解毒……”
桑非晚见他如此说,心中便猜到什,指尖勾住他肩上散落发丝,慢慢绕圈,慢条斯理问道:“那如此说来,倒是辛苦城主……?”
百里渡月不知该说什,他方才正得趣,猝不及防被桑非晚打断,难免有些难受。眼见对方挣脱禁锢,似乎有秋后算账意思,主动伸手勾住桑非晚脖颈,
百里渡月如此想到。
可等过今夜,对方身上蛊毒便会尽数清除干净,总不能禁言对方辈子。回头该怎解释,还需好好想想才对。
百里渡月用力亲吻着桑非晚,唇色暗红,霜白发丝不慎缠入唇中,带来丝丝异样阻力。他半眯着眼睛枕在对方肩上,懒洋洋,像只撒娇猫儿,声音沙哑:“桑非晚……”
百里渡月希望桑非晚能抱抱他,然而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被自己下禁术,于是只好将切交由自己,却从未发现对方被镣铐束缚住手不知何时悄然挣脱开来。
桑非晚直都有感觉,不过他并未出声,也并未动弹,打算看看对方能坚持多久。趁着百里渡月意乱情迷之时,这才慢吞吞抬手,在黑夜中悄然摘下蒙住眼睛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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