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进客厅,就见邵衾寒个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堆杂七杂八药,腿上纱布解半,看样子正在换药。
沈炎见状连忙上前,倾身在他面前蹲下,脸关切道:“邵先生,帮你吧。”
邵衾寒刚才在想事情,有些出神,都没注意到沈炎什时候回来。闻言下意识抬起头,见是他,把解半纱布
他明明骂那明显、那具有针对性。
沈凉嘁声:“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邵衾寒喉结动动,以前从没发现沈凉这喜欢对号入座。他抿抿唇,移开视线,语气生硬道:“……算,当没说。”
像是在服软。
沈凉半靠在沙发扶手上,闻言微微偏头,就见邵衾寒言不发坐在那里。指尖微动,忍不住朝着他头顶伸去,想揉揉,但不知为什,在快要触碰到时候,又慢慢收回来。
他眼:“是住在不同房间,不是住起。”
还有,
“你不是说你哥有颗自立自强且上进心吗,为什大学还不能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
邵衾寒说这句话时候,嘴角出现熟悉冷笑,虽然不至于“三分讥讽四分凉薄”,但也相去不远。
沈凉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是之前去酒吧路上他和邵衾寒说,眼皮子跳跳:“是你让他住你家,又不是让他住你家。”
沈凉直清楚,对于书中人物不能倾注太多感情,否则会影响自己判断。他站直身形,莫名尴尬,干脆随便找个借口上楼:“去睡个午觉。”
邵衾寒皱眉看向他:“但你刚醒没两个小时。”
沈凉:“……”
沈凉只能装没听到,步伐匆匆地上楼。他发现,自己和邵衾寒完全是两个极端,个根本睡不够,个完全睡不着。
下午时候,沈炎回来。他两手空空,什行李也没带,这两天不知道发生什,神色比之前更憔悴些,看起来心事重重样子。
在原著剧情里,沈炎因为家境贫穷,在a市没有落脚地方,大学宿舍虽然可以住,但每逢寒暑假也会闭校。邵衾寒作为资助人,出于某种“不可言说”心思,就让沈炎住在他家。
嗯,不可言说。
沈凉思及此处,忽然联想到自己身上,慢半拍反应过来,挑眉道:“你是不是觉得住在这里碍事,在指桑骂槐?”
原主高中毕业就辍学,整天好吃懒做。听闻沈炎在城里傍上个大金主,就不远万里来投奔,连工作都没有。白吃白住,比沈炎还不如。
邵衾寒噎:“什时候指桑骂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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