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
成向晚问：“他是什
样
人啊？”
左池想
想：“他很好，温柔、体贴，包容、会照顾人，也毫不吝啬夸赞，能给人正面情绪。”
“评价很高啊。”成向晚托着脸，“没有缺点吗？”
左池摇摇头，
时还真想不出：“
不知道。”
成向晚穿件白色羽绒服，黑色头发软软，咬着吸管，看上去又乖又嫩，像十八岁才高中毕业学生。
他透过玻璃看到左池，冲他挥手。
左池走过去坐下：“点餐吗？”
“平安夜快乐，好久不见。”成向晚把菜单翻开，“还没，想着如果你再过会来，菜上早会冷。现在这天气真是奇怪，前几天还穿毛衣呢，今天就冷得打颤。”
他们商量着勾选五六道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服务员笑着给他俩人个包装好苹果。
联姻关系在里面，这场合作充满不确定性。
左池还是从秦序口中听说合作事，自从和左家撇清关系，他就再没关注左家动态。
舒青榆给他打过两次电话，问他有没有清醒，她说：“现在回家认个错还来得及，等你过段时间再后悔就晚。”
只是通过电话，左池都能由语气联想到她居高临下神情。
左池不想和她多说：“不必。如果后悔，就是后悔没有早点离开这个不像家家。”
成向晚说：“世界上不存在完美人。你觉得他没有缺点有几种可能。第，他在表演，塑造个完美假象……”
左池：“秦序不像这样人。”
“哟
成向晚掂掂手上苹果：“平安夜怎不和你男朋友过？”
左池纠正：“秦序还不是男朋友。”
成向晚：“都过这久，还没确定关系呢？”
左池：“也没多久吧。”
成向晚脸纯良：“这个时间都够认识接吻上床分手。”
舒青榆明显不习惯左池这对他说话，倒吸口气：“左池，你别不知好歹，开公司不是过家家，哪有那容易。”
正是因为不容易，左池才更加坚定地要做出番成绩来。他不是做给任何人看，他是要证明给自己看。无论他左池第二性别是什，他都可以靠本事吃饭。
左池保持高强度工作到十二月末，平安夜那天晚上难得下个早班，想到很久没见成向晚，便约成向晚出来吃饭。
成向晚挑家小众东南亚餐馆，他到得比较早，先点杯泰奶，边喝边等。
左池跟着导航绕圈才找到这家餐馆，他停好车，在玻璃门外张望，见到成向晚时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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