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还在进行,但显示不是什未知号码,“盛黎”两个字明晃晃地占据着屏幕正中心位置,左池犹豫几秒,还是将手机放到耳边。
“左池?”
听到这个熟悉声音,左池耳朵仿佛触电,浑身颤,低低“嗯”声。
盛黎似乎在生气,呼吸频率比正常时候要快:“你住在成向晚家?”
左池说:“他家里正好没别人。”
只不过到晚上,左池个人躺床上,总会想起盛黎,想他笑着叫自己“阿池”,想他具有攻击性地叼住自己后颈,想他充满力量身材和在耳边低语。
绕圈,最后又想起盛黎讥讽和那双漆黑但冷漠眼睛。
他们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遍又遍地问自己,这个他手推向结果是他想要吗?
春节假期快结束时候,盛黎终于来个电话。当时左池正在厨房热牛奶,电话是成向晚接。
他们起点外卖,坐沙发上打双人游戏。
但成向晚不是那好糊弄,眼看出左池有心事:“你和盛黎又吵架?”
局结束,左池放下手柄:“……嗯。”
成向晚歪头:“这次为什?”
左池不想说出自己腺体问题让朋友担心,只说他向盛黎告白,两人还睡觉。
盛黎咬牙切齿:“大过年,你觉得你住在你前男友家合适吗?”
左池倒是没有想到这层,他蹙眉:“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
盛黎不依不饶:“那以前呢?”
盛黎从酒店离开
他问:“谁呀?”
成向晚笑得狡黠,捂住听筒说:“卖保险。”
左池:“那挂。”
“嗯。”成向晚转头却和电话里人聊起来。
厨房和客厅隔着道玻璃滑门,不仔细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左池把热好牛奶端上桌,成向晚才把手机还给他。
成向晚:“不错啊,这不是进展迅速吗。怎?他睡不认账?”
左池垂眸,下意识地为盛黎开脱:“又不需要他负责。”
“操。”成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他当然觉得睡次没什大不,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但左池和他不样,左池是有真心,“就这样你还喜欢他?”
左池迟疑着张张嘴,成向晚见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不明白,摆手:“行,知道答案。”
左池在成向晚家住两天,他暂时把腺体损伤事儿放到边,想先过完这个假期再做决定。成向晚没有让他闲下来,拉着他起搭积木,起去超市买菜在家做饭,起看搞笑综艺。即使只有两个人,却是过得热闹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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