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想要是盛黎喜欢,是盛黎眼睛为他而停留,而不是强行地将盛黎和他捆绑在起。
接受现状之后,左池逐渐冷静下来,突如其来情热十分古怪,可从邰星宇家出来后,他只点酒店餐,而服务员在送餐时还提醒他颈子有点红。没有人有动机且有机会给他下药。
他心里隐约有个不好猜测,只是天色已经晚,去医院不太方便,何况现在他连站直都困难,别说独自下楼去医院看病。
左池没有单独私人医生,以前生点小病都是家庭医生来诊断,家庭医生收是左易钱,会将他病情事无巨细地转告左易,他很不喜欢这种没有任何隐私感觉。
左池思来想去,决定第二天再去。经过几个小时高强度运动,肚子已经开始感到饥饿,他扶着腰小心翼翼地翻个身,趴在枕头上,拿过手机点外送粥。
盛黎走。房间里还留有情欲气息,床边却是片冰凉。
左池全身酸痛,像是动动就会散架,他维持着原本姿势没有变,脑袋又昏又胀。他不用看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现在是什模样,身上布满暧昧痕迹,很是不堪。
他如何辩解也说不清他没有算计,或许在盛黎怀疑他时,他就已经被定罪。
左池摸摸后颈,腺体已经不烫,肌肤表面有不深不浅牙印,没有形成标记,可仍是让他心尖颤。
发情Omega渴望被占有,而被迫发情Alpha犹如被唤醒野兽基因,极具攻击性。
半小时后,粥到。外送员把粥递给他时,还说句新年快乐,左池苦笑着回句谢谢。
口温热粥下肚,给身体带来丝慰藉。他打开酒店电视转到新闻频道,让烟火气喧嚣充斥空荡房间,好让自己显得没有那孤独。
即使情绪低落,即使心里有疑问,在精神和体力双重消耗情况下,左池擦拭完身体重新躺回床上,还是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早上,左池个人打车去医院,他手臂和腰已经不痛,但走路时大腿内侧产生
Alpha牙齿刺破Omega细腻肌肤,释放出信息素,左池感到阵难以承受疼痛,本能驱使他哭着挣脱着要逃。
盛黎箍紧他腰肢将他拽回去,用舌头舔舐那块软肉。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标记这痛苦。
他腺体分明感受到琥珀信息素,可信息素消散,没有形成标记。左池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庆幸。
如果标记,盛黎态度会不会不样?但那样“不样”,是他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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