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去抓桌子上手机,在慌乱之中拨出那个熟记于心号码。
盛黎从客房走到客厅,见邰星宇对着电脑忙工作,揉揉眼睛:“这拼啊。”
邰星宇说:“创业刚开始几年都是这样。周景早上点外卖,你看你要吃什,用微波炉加热下。”
盛黎问:“其他人呢?”
“向以群家里有事,周景跟
他字句地读,花近个小时才读完篇。外面天空彻底亮起来,雨停,风透过窗户缝隙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
他打电话给前台点饭,打算早饭午饭起吃,来送餐是个Omega女服务员:“先生,用餐愉快……您颈子怎?”
左池不明所以地摸摸脖颈:“嗯?”
女服务员说:“看上去有点红。”
门关上后,左池对着浴室镜子照,发现后颈腺体那块起小红点,像是过敏,用指腹碾压还有些微痛感。也许是他最近用屏蔽贴频率比较高,腺体还没能习惯。
对象呢,怎没有和你起?”
左池没有心情和精力回复,司机大叔又问:“吵架?”
左池“嗯”声。
“大过年,吵架多不好。你对象是Beta还是Omega啊?”
左池抬头:“什?”
他毫不在意地用餐,以为过会红点就会消退,但过二十几分钟,腺体传来疼痛更加明显,像有锋利刀片切入肌肤,拉扯着神经。
“啊。”
左池张唇,声音变调。他开始觉得不对劲,想出门去楼下诊所,腿软,跪倒在床边。
他才过发情期不久,怎会突然发情?何况在发情期时,情*也不会来得如此汹涌猛烈。
左池捂住后颈爬上床,从床头滚到床尾,身体温度极速上升,额头渗汗,脑子里只有个念头:想要做爱。
司机大叔没有发现不对:“不管是Beta还是Omega,你多包容下,哄哄就是嘛。”
他被误认成Alpha。在左池分化之后很少发生这样乌龙,因为他总是戴着防咬项圈——没有Alpha和Beta会戴这种东西。而他昨天贴屏蔽贴,就没有戴项圈。
换做平日,左池不会对陌生人解释,可他此刻对自己不像Omega感到介怀,语气尖锐道:“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是Omega。”
“啊,抱歉。”也许是察觉到左池情绪,司机大叔后半程没有再说话。
回盛黎家拿电脑和充电器,左池找家酒店办理入住——酒店里没有若有若无琥珀香,他试图读几篇关于经济数据分析论文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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