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候要登记,保安看左池眼,对他还有印象:“是你啊,你和盛黎约好?来学校看老师?”
盛黎高中时候经常迟到,他会给保安塞几包好烟,让他悄悄开个门,所以几个保安都认识他。
左池问:“他来?”
保安翻开登记本子,指着其中排信息:“喏,半个小时前就来……”
左池心里块石头落地,他拿过签字笔,在本子下方写上自己名字和电话:“盛黎说
盛黎觉得很恶心。
左池心脏宛若有上百上千根针在戳,密密麻麻地犯疼。
盛黎似乎意识到言重:“左池……”
左池半意识已经处于神游状态,他被“恶心”两字伤到,另半意识决定强撑住颜面,怔怔地说:“那不好意思,麻烦你忍住恶心,后天学校见。”
然后他利落地挂断电话。
左池愣愣,才反应过来盛黎逻辑。
他亲盛黎之后,设想过盛黎会装傻,也设想过盛黎会生气地质问他,毕竟在盛黎看来,接吻是对他们友情玷污。
他以为自己心思再也无处可藏,哪想到盛黎根本不觉得他亲他是因为喜欢,而是觉得他为配合左、盛两家联姻,毫无底线可言。
左池先是庆幸,如果盛黎对那个吻刨根问底,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接着他又替自己感到可悲,在盛黎眼里,他们俩之间,就没有谁喜欢谁可能性。
就像盛黎说,结婚对象是个不认识Omega,也比结婚对象是左池更容易接受。因为不认识代表着未知,还有碰撞出火花机会,而他和盛黎就算过去有过火花,在火焰还没燃起时候,就已经熄灭。
电话挂断容易,可说服自己不在意很难。他告诉自己,如果他要追盛黎,这只是个开始,他要习惯这样冷言冷语,这点打击算不什。
但是盛黎以前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般难听话。左池揉揉眉角,坐在床边,脸色苍白。
后天,盛黎会来吗?
左池没有十足把握,盛黎要是不来,他也拿他毫无办法。
天多时间很快过去,到拍照当天,左池按照和摄影师约定,准时到高中学校。
盛黎只把他当兄弟、当朋友,他在盛黎眼中没有任何性吸引力,左池再清楚不过,可心里酸涩还是止不住。
他努力压抑情绪波动:“拍个照而已,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难事。”
盛黎声音里夹杂着怒火:“认为们不需要那种东西,想到要和你在镜头面前假装亲密情侣,就觉得很恶心。”
恶心。
盛黎对他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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