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左家把私生子领进门,那左池岂不是很惨?”
……
有次体育课,左池照常和同学们打篮球,在球场上和对手起争执。
对面球员认为他们不该派个Omega上场,特别是这个Omega还没有用屏蔽贴。
个寸头男说:“这不是用信息素扰乱们军心吗?Omega就乖乖在旁边坐着喊加油,上来添什乱。”
左池到隔离室时,额头滚烫,意识模糊,但他满脑子都是盛黎。那些片里场景又再度浮现,不过主角都换人,他难堪地趴在单人床上,手伸进裤子里,也不顾隔离室里还有医生。
情欲稍微退却点后,他想起趴在盛黎背上感觉,又心动又懊恼。
命运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检测报告明明白白写着他是Alpha,还能出错?他当十几年“Alpha”,时接受不自己身体里还有生/殖/腔,想到以后每个月还会经历发情期,会渴望被抚摸和占有,心里更是噎得难受。
他父亲和母亲会怎想?他同学会怎想?盛黎会怎想?在所有负面情绪里,左池抓住那丁点儿希望——他分化成Omega意味着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盛黎在起。
他在隔离室里待三天。三天之后,切都变。
“信息素可以扰乱军心?你们自控力这差?”左池冷冷道,“就算是Omega,也比你强,敢不敢比下?还是怕?”
Alpha这种生物最经不起激,寸头男当场同意比场,比谁得分更多。
左池碾压似地赢,周围围观同学欢呼尖叫,寸头男下不来台,狼狈离场。
晚上,寸头男和朋友在学校外面烧烤店喝啤酒,谈起白天篮球场发生事:“左池再怎牛也不过是个Omega,他副高高在上不起模样,发情期还不是要被A
家里气氛沉闷,向要求严格左易开始对他不闻不问,舒青榆也像是因为他是Omega而伤透心。没过几天,左易就带着左烈进门,让左池管那个陌生少年Alpha叫弟弟。
学校里,左池分化成Omega成大新闻,左池走到哪儿都有异样目光,碍于左家地位,他们当面不敢对左池恶言相向,但少不背后指点。
“左池居然是Omega,那他是同性恋啰?真替左池交往过Omega感到膈应。”
“靠,真不能想象左池是个Omega,他运动会跑千五得小组第,可帅。”
“当时和左池在个考场,都惊好吗,左池那个样子和平时真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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