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认识,那们就敞开天窗直说。”文斓在她对面坐下来,手里拿着纸笔,直视她眼睛,“是小溪丈夫,也是他全权代理人,小溪情况你知道,现在很多事情不方便
文斓皱眉:“她自己是什说辞?”
“她说她是在外地生小溪,回许家镇过年路上被人贩子抱走,这些年直在找,始终没找到。”
“小溪奶奶说,他们几年前来找过。”
“哦,这个他们倒是承认,说是那会儿就怀疑小溪是自己孩子,来找小溪奶奶对峙,结果被老人家棍子撵出去,连话都没说上。再后来就是小溪结婚,消息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两口子知道后,又来找老人家次,那次……好像起冲突,老人家气得进医院。”
文斓深吸口气,脸色沉下来:“去看看。”
立刻往保安室走。
“已经调查清楚,这女人叫许秀兰,丈夫叫许锋,都是许家镇人,这两人确是从小溪老家来,周前打听到文耀集团地址,守在门口记下您车牌号,这才找到医院来,查证门房监控,与她自己说辞并无二致。”
“还挺有心计。”
“是,调查显示,他们前些年直在沿海带做陶瓷倒卖,生意不太行,许锋几年前找人借高利贷,直没能还上,如今利滚利,早就不堪负累,老家房子和地都卖。”
“子女呢?”
靠近保安室,远远就听见副女高音大嗓门:“什叫等候调查,去叫你们领导来,欺负不懂法是吧,告诉你,……”
“咚咚”两声敲门打断她表演。
许秀兰本来还要骂,见进来人是文斓,立即偃旗息鼓,换上副别扭笑容:“哟,文总来。”
“你认识?”文斓也不客气。
“文耀集团大总裁,谁不认识您。”
“哦,他们有个女儿,比小溪小两岁,学习不行,中专没读完就出去打工,听镇上人说,他们家父女关系不好,女儿直很少跟家里联系,后来听说自己爸爸惹上高利贷人,更是连家都没回过。”
“所以,没有直接证据显示他们和小溪有关系?”
“这个不好说,那个年代,小镇比较落后,小溪应该不是在医院出生,医院里没有他出生记录,所以没办法证明他生母是谁。”说到这里,小周顿下,“但是调查人说件事,觉得有疑点。”
文斓回头。
“许秀兰有个妹妹,叫许秀英,早年外嫁,后来因为难产过世,奇怪地方就是,她过世时间,和小溪出生时间,非常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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