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温度仿佛陡然升高,两个人都喘得厉害,许瑞溪像只吓呆睡鼠,直到文斓重新吻上他额头,才缓慢地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什。
文斓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底,只压着他腿蹭几下,然后去浴室自己解决。即使如此,许瑞溪腿根还是磨红,文斓担心他第二天走路不舒服,特意出门找护士要孕夫可用牛奶软膏,给他涂层。
许瑞溪全程低着头,脸上红得恨不得滴出水来,看文斓目光很复杂,又歉疚又害羞。
睡之前,文斓抱着他,在他耳边悄声笑着说:“小溪,忍七个月多,是你话,不介意再多忍几个月,但等你身体恢复,会全部讨要回来,知道吗?”
许瑞溪缩成团,在大魔王怀里稀里糊涂地点头:“哦。”
式紧贴着,即便如此,许瑞溪还是明显感觉出被子里有某个硬物正毫不客气地抵着他腰。
他虽然不完全解文斓,但他也不傻。文斓其实不是个严格禁欲系,如果是,当初也不会跟他上床,他当时是喝多不清醒,文斓可是清醒。
“小溪……”文斓察觉他在走神,与他额头相抵。
许瑞溪睁着双大眼,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这样眼神,让文斓根本无法抵抗,他喘着气,忍不住低头伏在许瑞溪颈间,吐出口热气。
文斓满意地亲下他额头:“睡吧。”
许瑞溪没由来战栗下。
文斓得承认,他还从没跟谁如此痴缠过,大半年前,在酒店那晚,他永远记得,许瑞溪给他感觉太好,个晚上,他足足和他翻来覆去地做四次。第二天小周跟他打电话说弄错人时候,他都还沉浸在头晚回忆中,仿佛只有跟这个人做爱时候,才有种挠到痒处感觉。
这或许和许瑞溪特殊体质有关,明明没有意识,身体却不自主地紧密包裹着占有者,温暖又湿润,每次进出都像在挑逗着他神经。他如同品尝着坛尚未发掘陈年美酒,那味道香甜馥郁,尝过次,其他酒便都成次品。
从来没有这样个人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激发他占有欲,以至于文斓到中途保护措施也不要,甚至最后连清理都不想帮他做,只想让自己东西永远停留在他身体深处。
而从最后结果看,他也成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两个人孩子究竟是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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