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瑞溪表示强烈赞同,“尤其是刚吃完饭和运动时候。”
许瑞溪才洗过头发,发间有股淡淡清香,发丝柔软,在文斓颈脖间磨蹭,撩得人有点心痒,文斓忍不住捏住许瑞溪下巴,低头与他接个吻。
柔和小提琴乐在不大房间肆意流淌,屋子里气氛很好,许瑞溪顺从地仰着头,因为被亲吻,耳尖微微发红,这副乖顺得任人蹂躏可爱模样,差点让文斓失控。
“嗯……文斓是先生。”
徐达望着他,目光落到许瑞溪肚子上,流露出些无法言说东西,但只是瞬,很快他便恢复神情,微笑道:“啊,你可真幸运,文总是个好男人。”
从中国传统社交礼仪上说,当有人夸奖自己家人时,应当谦虚地说些客气话,但对于文斓,许瑞溪点儿也不想谦虚,点头道:“是啊,他真很好,对和宝宝都很好。”
徐达十足地哽下。
“文姨送晚饭过来,们回去吧。”看护小姑娘走过来,递给许瑞溪杯水。
今天来拆石膏。”年轻人笑笑,说着还想把石膏拿给他看。
“你刚才扶,没伤着吧?”
“没关系,再说都快好。”
这人笑起来有点小帅,许瑞溪望着他脸,忽然想起来:“好像见过你。”
徐达稍显讶异,他没想到不同于文斓健忘,许瑞溪倒是眼将他认出来。
许瑞溪点点头,看向徐达:“徐先生要起吗?”
徐达笑笑,晃晃打着石膏手:“不,还得回医生那儿。”
两人就此作别,直到许瑞溪走出老远,徐达才从他身上收回视线,随即不知道想到什,嘴角轻蔑笑。
为不让文斓担心,许瑞溪小声拜托看护小姑娘,让她帮忙瞒住下午发生意外,小姑娘没抵抗住许瑞溪那张饱含期待大眼睛,在文斓询问时候昧着良心说句“切正常”。
“最近好像很活跃。”天黑,文斓懒懒地靠在床头,手揽着许瑞溪,另手搭在许瑞溪肚子上。
“你见过?”
“嗯,在舞会上,你弹琴很好听,就是不知道你名字。”
“谢谢,叫徐达,”徐达目光在他身上巡睃,“你也……让人印象深刻。”
许瑞溪知道他说是文斓在舞会上公开他们关系那次,虽然媒体没有对他大肆报道,但那天在现场人可都是见过他,私下里也或多或少有些照片流传。
现在提到他和文斓关系,许瑞溪已经不再会脸红,毕竟他们孩子都这大,也没什不敢承认,只是当面提起,他还是有那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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