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非偏头问道，“别
电影都是上赶着求投资商。”
裴延意味深长地笑
，“电影行业，就是赢者通吃。最少
部分人赚走最多钱，谁能赚到钱谁就是大爷，跟你是导演、是编剧、是演员还是投资方没多大关系。”
“所以你欣赏夏儒森斗不过
是正常，谁愿意拿自己钱打水漂去满足别人艺术追求和情怀呢？”
周达非扯扯自己手指，没说话。
“待会儿回去路上给你买个手机，”裴延见状也不再多说，揉揉周达非脑袋，“还有别要买吗？”
周达非摇摇头。
又道，“你昨天说额外时间可以做自己喜欢，还算数吗？”
“算数。”裴延知道周达非说这话缘由，“并不鄙视夏儒森搞那些云里雾里东西，但觉得他首先得自己做到收支均衡，而不是等着靠情怀打动别人。”
“所以也不阻止你做自己想做，前提是你该做已经做完。”——
燕总无辜地被骂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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