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非在裴延怀中无声睁开眼睛,双目正对上是他动动喉咙。
“但实际上,”裴延声音比往日轻缓,“与这个世界相比,对你已经算是很好。”
非这种专注与《失温》无关,仅仅因为他是个事业脑,当工作摆在他面前,别他通通都能无视。
裴延很解这种状态,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种人,他也是个事业脑。
但被无视久,他还是有点不悦,或者说是泛酸。
十点半时候,裴延终于忍无可忍,把抽走周达非手上平板,“差不多行。你刚刚中暑,不宜太过劳累。”
周达非猝不及防,他分镜正画到半。可他对裴延喜怒无常是有心理准备,“再画半小时?”
“不行。”裴延严厉拒绝。
周达非叹口气,像是懒得跟裴延计较。
“那行吧。”周达非从地上爬起来,进浴室冲个澡。
这晚他们睡得算早,两个人在黑暗中躺在处,眼睛都是睁着。
“说来你也许不相信,”过会儿,裴延突然开口,“你总觉得不近人情、严格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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