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无眠:“说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知道在青海支教吗?”
周大肥:“”
照无眠:“还要半年才能
片刻后,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似,“对,住院事情你没有告诉梁谓吧。”
“还没有。”沉醉摇摇头。
“你不要告诉他。”周达非认真道。
沉醉怔片刻,“你不想让你那个朋友赵无眠知道?”
周达非嗯声。
“不过,”沉醉隐晦道,“说是梁谓在A大艺院那个兄弟。他也是娱乐圈,裴老师更容易相信点。”
周达非闻言觉得蹊跷,皱皱眉。
但他潜意识是庆幸甚至感激沉醉给回答。毕竟让变态如裴延听说赵无眠这种美好到令人自惭形秽人,鬼知道还会生出什事端。
“谢谢你。”周达非说。
“没事儿。”沉醉勉强笑下,嘴唇不自觉地抖下。
恍然觉得世界清晰几分,神志格外清明。
周达非忽然意识到件顶顶重要事。
味乞求和服软是没有用。
不论他和裴延如何周旋,裴延可以拿他当肆意践踏猎物,但他必须时刻谨记:自己才是那个猎人。
周达非正想着,有人敲敲门。
“你朋友名字还挺好听。”沉醉说。
“对,”周达非笑笑,“很配他。”
沉醉走后没多久,周达非突然收到赵无眠微信。
他没点开时候心里还紧几分,担心沉醉当面答应得好好,出门转头就把他卖。
好在不是。
沉醉没明说,可周达非察觉到他紧张。
“裴延把你专门从横店叫到这里问?”周达非严肃几分,“他是不是为难你?”
“裴老师确实是把叫到这附近,但他没有为难。”沉醉似乎有丝赧意,“叫过来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住院嘛。”
“裴老师昨天好像就住在医院附近宾馆,晚上都没回去。”
周达非没有接这个话茬儿。
周达非咬着排骨嗯声,抬头看沉醉推门进来。
“你怎来?今天不拍戏吗?”周达非愣愣,筷子夹着骨头扔掉。
“今天放假,又正好在附近,就来探望你下。”沉醉笑笑,“昨天你住院后,裴老师还找问下情况。”
周达非举着筷子手倏地顿住,他沉默片刻,“不好意思啊,昨天喝多,就,”
“没事儿,何况你不说李秘书也会说。”沉醉摆摆手,说话很柔和,有几分他在电影里样子,“裴老师只是问为什跟你起喝酒。就说们是意外碰上,正好跟起朋友也和你有共同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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