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你是学生;要是有人敢说什
“听人说,你今天跟别人说你是这儿园丁?”
“是先有人问,就应声。”周达非说,“主要是也不知道该怎说。”
裴延不是很满意,“你不知道该怎说?”
周达非顿秒,意有所指,“他们当着你面肯定什都不敢说,当面就不定。”
裴延眉间冷,“有人说你?”
裴延看见地板上周达非灵活脚趾动来动去,皱皱眉,“你光着脚散步?”
“”周达非脚趾蜷缩下,“你们家地板挺不错。”
“”
裴延走到周达非面前,眯眯眼睛。
周达非被盯得有点不自然,“你干嘛。”
裴延有日子没见到新鲜周达非。
本来裴延是想把周达非关起来之后先晾晾,正好自己这段时间很忙。
结果今天早上他听佣人说周达非去浇花,往窗边站还发现他拎着个水壶正跟沉醉聊得起劲。
裴延想就来气,看着周达非没点好脸色,“你大晚上在这儿干嘛?”
“,”周达非看起来像是瞎话没编好样子,“散步。”
牙塔里长大,他见过炎凉经过低谷,也洞悉人性。
沉醉说,裴延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这让周达非感到不安。
特别是裴延把他关起来后,就已经有很多天没有想起他。
夜色深,周达非继续趴在窗台上,看裴延车回来没有。
周达非抿抿嘴,“没有。”
裴延显然没信,“是谁?”
“真没有。”周达非压根儿没看清,也懒得理那些人,“而且今天来那些人都不认识。”
裴延看周达非会儿,不知信没有。
周达非眨巴眨巴眼。
裴延嘴角又挂起看透切笑,字句道,“你在等。”
“没有!”周达非矢口否认。
“没有?”裴延显然完全没信。他伸手揪住周达非鼻子,“说,你又想干嘛。”
“真没有!”周达非抓着裴延手,摇头晃脑地想摆脱。
裴延冷哼声,松开手。
裴延:“”
“您又不让出门,不只能在屋里散散。”周达非说。
裴延看眼挂在墙上钟,“凌晨点,你散步?”
周达非深知在底线范围内凶点反而可爱。
他撇撇嘴,“不行吗。”
他微拧着眉,像在思考什,又像在下定决心。
和往常样,裴延今天回来得很晚。
他上几步楼梯,就看见周达非正在二楼走廊上晃悠。
还光着脚。
“老师。”周达非听见脚步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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