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非这次没唬人,五十道,“这边出点事,在派出所呢。”
李秘书那边显然顿顿,“派出所?!”
周达非懒得解释许多,“嗯。估计还得要会儿。”
这会儿庆功宴已经接近午夜场。周达非还没来,李秘书只能再次去
这种情况周达非也不好催她,只能在旁边等着。
何露哭完之后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说话抽抽噎噎,“周老师,你,你好会打架啊,跟认识其他学霸都,都不样。”
“”
“你跟他们学,别跟学。”周达非双手抱着,“下次也别晚上自己跑出来。”
何露哭好,周达非把棉袄又穿上,刚准备走警察就来。
打架。他见这帮无赖讲不通,三两下把大棉袄脱,抡起拳头就砸向动手那人。那人看着浑身是肉,实则是个弱鸡,被周达非拳直接干倒,颤颤巍巍往桌上倒去。
其他几人见兄弟被打,纷纷撸起袖子。周达非连个眼神都不给,动作熟练地从旁拿下个空酒瓶在桌沿砰得敲——瓶身拦腰断裂,玻璃噼里啪啦炸开,碎地。
几个动手动脚混混酒顿时被吓醒大半。
周达非把揪住最开始动手那人衣领,对着他脸抡起狰狞碎裂半个酒瓶,大声吼道,“再动根指头信不信直接废你!”
那人嗷嗷大叫哭爹喊娘,周达非在碎酒瓶离他眼球只公分地方倏地顿住手,瓶身断裂处不规则玻璃尖而锐利,看着就能要人命。
说是有人报警,刚刚在这里被人打。
周达非对这类欺软怕硬之人不要脸行径并不感到意外,但他确实有点急。
时间已经不早,他还得去庆功宴上勾搭裴延呢。
何露说是那几个人骚扰自己周达非才出手,旁边也有小摊贩作证,警察看起来是信,可还是要求周达非跟他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这会儿已经十点。周达非跟着警察去派出所,笔录做到半,李秘书电话又又来。
那人腿都软,连求饶都不敢睁开眼睛,周达非瞪他几秒后把松开,把他推得脚步趔趄摔倒在桌。
周达非翻个白眼,又转向其他几人,可酒瓶还未抡起,那几人就屁滚尿流地跑。
何露呆呆地站在旁,脸上哭得红红,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周达非见那几人都走,放下酒瓶,顺手从桌上抽几张纸递给何露,“行别哭,把眼泪擦擦,赶紧走吧。”
何露个才读高乖乖小女生,干过最出格事也就是今天骗周达非去咖啡馆。她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不轻,好会儿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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