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咖啡厅出来。
临出门时候,叶望问他:“你来时候有点忧心忡忡,是有烦心事吗?”
“嗯……算是,有点棘手。”
可是再次重逢之后,突然觉得好像并不是那回事。
他会因为他被人揩油、生活混乱、不爱惜自己而生气,但那并不是情人间醋意,更像是老友间珍重。
他没有谈过恋爱,但莫名就觉得,情人间妒忌不是这样。
叶望笑笑,未置可否。
片刻后,终于把直挂在脸上营业笑容收起来。
时屿打开电台,闭上眼睛,听起当日新闻播报。
直到和叶望碰面,夏栖鲸依旧心猿意马。
叶望追问他上次为什突然跑掉,然后兴致勃勃地问他七年前到底发生什,难道他俩私定终身?
“来跟讨情债话,也不是不可以,”叶望笑眯眯地勾起他下巴,“要跟玩恋爱游戏吗,小朋友?”
叶望说话向是这样不着调、暧昧而亲昵口吻,这点倒是没变。
是真这干,和畜生有什区别。
口口声声不喜欢人家,要利用时候,就抓来当抚慰腺体工具。
可要是另外找个男朋友,他又势必要毁约。
他承担不起,整个夏家都承担不起这个代价。
夏栖鲸心下烦躁,时屿则默不作声地开车。
他给他切小块慕斯蛋糕,轻声道:“小七真长大啊。”
夏栖鲸:“哪天你愿意对说实话话,可以随时来找。但如果还是这种敷衍虚假聊天话,就不用。”
“生气?”
夏栖鲸板着脸:“只是警告而已。”
叶望浅浅地笑起来,这次笑容比以往任何次都真实可爱:“好,知道啦。等电话吧,这几天有些麻烦事要处理,回头找你。”
夏栖鲸不经事时候,也曾经为此心跳加速,魂不守舍,和那些为他痴迷疯狂男男女女们样。
可他突然觉得没意思。
他认真地对叶望说:“你不要在面前演戏,如果你喜欢,七年前你就不会招呼都不打就离开,对不对?”
七年前叶望没有喜欢上他,七年后也同样不会。
他曾经以为他对叶望是喜欢,是爱慕,是情窦初开,是魂牵梦萦,是求而不得。
他今天原本约叶望,因为觉得逃避也不是办法,想要说清楚上次事。
可是医院这件事出,扰得他心烦意乱,叶望似乎都没那重要。
车停在咖啡厅门口,时屿说:“在门口等你。”
夏栖鲸:“你不必等,你去忙你吧。”
“没关系,反正今天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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