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期间,双方不应产生超出合作关系感情,不应给对方造成困扰,也不得在合同结束后纠缠对方,”夏栖鲸字句地重复道,“是这样,没错吧。”
“还有?”时屿略微迷惑地想会儿,结结巴巴道,“还有,为防止以后再犯类似错误,已经买抑制胶囊和自用镇静剂回来,以后旦进入热感期就会给自己注射镇静剂,你不用担心会再伤害你……如果,如果你还愿意住在这里话。”
话尾有些轻微颤抖,像是恳求,像是挽留。
夏栖鲸注视着汤匙边缘,那里有滴摇摇欲坠黄油。
如同身处悬崖,向前步就是万丈深渊。
注射镇静剂,他心想,他难道不知道这东西对身体伤害有多大?
不完全是因为信息素。
即便信息素没有爆发时候,心也在时刻为你跳动,失控地跳动。
不得不强迫自己远离你,像二十多年来控制数学物理化学题那样,精密地计算出轨迹,然后准确绕行。
可是这次办不到。
即便计算得清清楚楚,也办不到。
医生建议最好连胶囊都不要吃,他现在竟然要给自己注射镇静剂。
他知不知道,这东西不小心注射多是会死人。
“所以,你想法呢,”时屿急切地道,“你有什想说吗。”
夏栖鲸慢慢地抬起眼睛:“想说什,想说——合同上写什,你还记得吧。”
时屿脸色像是突然冻住。
能做到只是在理智尚在时候控制住自己,可是旦像昨晚这样,信息素爆发,就变成个彻头彻尾蠢货。”
他低声道,“你也看到有多蠢,是不是?”
夏栖鲸没有立刻答话。
他安静地吃完那盅蛤蜊蛋羹,然后放下汤匙。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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