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热情大犬,莽撞而急切,急切地想要寻找出路。
但仍然只能干着急,什都做不。
夏栖鲸就这样冷漠地坐着,任他舔,不说话也不再挣扎,仿佛具不会说话木偶。
直到时屿终于失去耐心,泄愤地口咬在他腺体上。
他放弃标记,选择和前几次
时屿似乎在迫切地寻找什。
夏栖鲸知道他在找什。
Alpha本能驱使着他在腺体中注入信息素,对omega完成标记。
然而时屿在他腺体上舔很久,却迟迟没有标记他。
原因很简单。
车窗外是静谧无声夜晚,蝉鸣鸟叫,树影森森。
如果是往日,他会很乐意在这样夜晚里出去走走,慢悠悠地散步,问过路糖水摊买根绿豆冰棍,在夜风摇曳中吹个草莓味泡泡糖。
可如今那些都不属于他。
他只是个被按在幽微角落里肆意亲吻、予取予求,没有自思想工具。
从签下合同那天起,他就应该知道会有这天。
直入。
湿热,强势,霸道。
像场小小热带暖流,不期而至,漫天席卷,绵绵无期。
夏栖鲸被吻得背脊紧贴在车窗上,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无处可逃。
颈后就是冰凉车窗,口中却是燃烧得正旺,前后,冰火两重天。
他不会。
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有些匪夷所思,但时屿是真不会。
他已经懵懂地、混乱地拥有alpha些本能,比如对omega信息素渴望,比如想要舔舐腺体、想要标记omega。
但初次标记是需要破开腺体顶端小孔,没有充分湿润和开拓,小孔里侧就是封闭着,信息素根本流不进去。
时屿不得其法,只知道在外面舔来舔去,把他后颈舔得湿漉漉。
时屿毕竟是个正值青年alpha,而他又是个体质异常敏感omega。
是他太过贪心,胆大包天地拿自己去赌,赌时屿不会恢复信息素。
如今输得败涂地,也是咎由自取。
时屿压在他身上,亲吻他腺体。
后颈温热,湿漉漉像是热带雨林,旅人在树林间长途跋涉,裤脚泥泞,被吐着信子花蛇卷住裤腿,拖下去,沉到永远无法上岸幽绿色沼泽中去。
他身体被挤压在车窗前,薄得像张纸片。
蜷缩着团成团,仿佛他也变成片落叶,承受这个薄薄初秋注视和凉意。
……
夏栖鲸心也忽上忽下,忽冷忽热。
他在那近乎掠夺亲吻和侵占里渐渐安静下来,呆呆地注视着时屿身后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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