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神情都变得严厉起来。
夏栖鲸都准备接受炮火轰炸。
结果辅导员厉声对时屿道:“所以你不仅没有帮助他进步,反而任由他沉迷于恋爱而放任自流?这就是你身为alpha丈夫担当?”
夏栖鲸:“……?”
辅导员又转过头来,严肃地问他:“你真是自愿结婚?没有受到胁迫或者其他奇怪条件制约?”
辅导员写会儿笔记,抬头看他眼,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们俩谈多久?”
夏栖鲸按照之前定好模板回答:“半年多,大上学期时候就开始。”
辅导员眼神里是明明白白难以置信。
不知想到什,眼神随即变得严肃。
“大就开始谈结果还挂这多科?”她转过头,对时屿道,“你也知道他成绩可能会挂科?”
夏栖鲸昨晚口嗨得厉害,又是要时屿展现男友力又是要给辅导员下马威,其实到现场怂得批,不逃跑就不错。
腆着脸皮道:“老师早上好。”
辅导员板着脸:“暑期论文写吗。”
夏栖鲸老实得仿佛被掐住后颈小鸡仔:“都按时交,教授也都给过。”
虽然有半都是刚刚及格分数。
案拍得清清楚楚。
他想说要不自己先下去,时屿等会儿再下,这样错开话目标没那大。
然而还没等他实施,时屿就已经干脆利落地下车。
……
夏栖鲸只好认命地跟在他后面,向教师办公楼走去。
夏栖鲸拼命摇头。
辅导员深深
夏栖鲸心想,这是终于要开始鞭尸?
大概是想劝时屿放弃他。
个时刻在挂科边缘挣扎omega,听上去确不是那适合结婚。
不适合和天之骄子结婚。
时屿点下头:“知道。”
“这学期打算挂几门?”
夏栖鲸发誓:“力争跑出倒数前十。”
辅导员不再多言,从书本下抽出张纸递给他们:“婚姻状况登记表,按真实信息填写,日期填开学日期,填完就可以出去。”
时屿不做声地把纸张接过去,走到阳台边,抽出笔填写。
夏栖鲸无事可做,又不敢玩手机,晃晃悠悠地在办公桌前发呆。
辅导员在办公室等着他们。
开门看见时屿时候,罕见地没有眉开眼笑,而是叹口气。
等到夏栖鲸也挤进来,又重重地叹口气。
这口气比刚才更加沉重,郁结,愁眉不展,心痛难当,甚至还夹杂着丝匪夷所思和恨铁不成钢。
身为老师,不可能对学生婚姻状况干涉什,但脸上失望是难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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