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鲸没什反应,若无其事地把手机丢回去:“哦。”
“个哦就完?”林与千嘤嘤哭泣,“你今天必须给交代清楚,你不是去道歉,怎就和时神搂上。”
“是误会,”夏栖鲸从饮水机接杯水,道,“刚才上课时候突然进入热感期,他……当时正好在旁边,就扶下。”
林与千狐疑道:“可是你们视频里抱好久。”
夏栖鲸:“忘记带抑制剂,走不动路,后来还是社长帮忙打抑制剂,你看。”
林与千:“别打岔,你真不打算老实交代吗,这是组织给你最后次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夏栖鲸又用勺子挖挖,发现下面全是牙膏味儿抹茶色素,顿时对这盒抹茶千层兴趣消失殆尽。
索然无味地扔勺子:“交代什。”
林与千表情古里古怪,扭扭腰,终于抑制不住好奇心,把手机屏幕探到他鼻子底下,悲愤道:
“老夏!你不能瞒!你到底是什时候和时神勾搭上!”
夏栖鲸从活动中心楼出来时候还不到五点,饭点没到,食堂也没开,在超市买个抹茶千层蛋糕就回宿舍。
刚打开宿舍门,就看见个人形物种朝自己冲过来。
金湖大学宿舍都是四人间,每人个床位,上床下桌,桌子侧面还有小型书架,可以用来放书本电子产品什。
夏栖鲸和林与千睡对床,此刻宿舍里只有林与千个人,两外两个室友打球去。
夏栖鲸弯腰闪,慢条斯理地回座位:“这位同志请自重,有话好好说。”
他掀开后衣领,低下头,给林与千看腺体上细小针眼。
腺体上还残留着淡淡海盐荔枝味道。
林与千这才相信,注意力立刻被转移,埋怨道:“你怎这不小心,出门老丢三落四忘东西,今天还算幸运,万将来哪天没带抑制剂,又正好落臭男人手里,那不就遭
夏栖鲸顿,终于抬抬眼皮,视线落到手机屏幕上。
段学员视角短视频,画面正中是练舞室,时屿从后面搂着他,两人都弯着腰。
他垂着头,看不清脸,耳朵通红,腰部被紧紧搂着。
时屿嘴唇就在他耳旁五厘米以内,脸部微微向他方向侧着。
任谁看都只觉得暧昧旖旎。
林与千扑个空,掩面装哭:“你就没什要跟说吗。”
夏栖鲸舀勺千层蛋糕,含糊不清道:“祝你生日快乐?”
吃口就吐出来。
呸。
这股牙膏味儿是怎回事,今天怎谁都跟他过不去,还有没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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