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也看到青年揉腿动作,主动道歉:"抱歉……"
贺炀伸手过来,帮青年揉着腿,慢慢按摩。
之前在楼
明明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待在起,天天待在房间里,也没健身运动什,可最后就是贺炀体力比他好那多。
许承宴越看贺炀越生气,于是收回视线不再关注贺炀那边,掀开被子。
而不远处贺炀也听到床边窸窸窣窣动静声,回头望去,看到床上人已经醒来。
贺炀起身,将手里书放到旁,朝床边走来。
"宴宴。"贺炀来到床边,顺势将床头柜上杯子递过来。
*
等到许承宴再恢复意识时,已经是傍晚。
许承宴睁开眼,迷迷糊糊在床上翻个身,看看四周摆设,发现自己已经回卧室,身上也被换上睡袍。
身上传来阵酸软感,许承宴摸摸腰,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
不过身体十分清爽,应该是已经被清理过。
宴心里也明白,贺炀这个意思就是让他喊声老公。
许承宴不肯喊,嘴上也更加用力,在男人肩膀重重咬着。
只不过这些小动作对贺炀来说根本不算什,肩膀上被咬到地方也不痛不痒。
像只小猫样,被欺负狠,就红着眼睛到处乱抓。
贺炀任由怀里小猫崽自己身上抓来抓去,又突然起身。
许承宴接过杯子喝水,稍微缓和些。
贺炀坐在床边,握住青年只手,问:"感觉怎样?"
许承宴毫不客气直接回道:"不好。"
贺炀没有接话,微微低着头,也似乎是知道自己白天行为比较过分。
许承宴将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又感觉大腿有些酸,于是揉揉大腿,眉头紧皱。
许承宴撑起身子,视线在房间里扫视圈,落在不远处道身影上。
此时,贺炀正安静坐在书桌边,手里还拿着本书,看得认真。
男人认真专注模样有种特殊吸引力,许承宴安静注视男人侧脸。
不过很快,许承宴忍不住想起之前在楼梯上时候,贺炀是有多过分。
他也算是知道,贺炀臂力体力是真好。
许承宴时被贺炀动作吓跳,连忙伸手紧紧环住脖颈,双腿也缠在贺炀腰上。
"抱好。"贺炀隐忍着笑意,就只用只手半扶在青年后背,然后朝外面走去。
许承宴也不敢松手,枕在贺炀肩膀上,随着贺炀走路动作,时不时发出声压抑闷哼声,忍不住道:"回房间……"
贺炀来到外面走廊上,不过没有回房,而是继续朝楼上走去。
步步,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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