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理解，可以接受。
许承宴低头朝被子里缩去，不再出声
。
可贺炀却是更头疼起来，将被子往下拉
下。
"宴宴。"贺炀伸手抱住青年，掌心搭在青年身后轻抚着，"别乱想。"
"不是乱想。"许承宴
声音很轻。
所以贺炀会更喜欢以前自己，可以理解。
"不是。"贺炀低头，在青年额头上亲亲，说道："现在也很好。"
许承宴没再说话，安安静静。
他们也已经认识这
多年，彼此熟悉，他也知道贺炀直都很恋旧，还直留着以前东西。
特别是那块木牌……
许承宴不说话，低头靠在贺炀胸膛前。
过会，许承宴突然开口喊声："贺炀。"
"嗯？"
许承宴微微抬起头，说道："你喜欢原来
。"
这次，许承宴用肯定句。
是移开那只手，说道："不用管。"
许承宴也低下头，缩在被子里。
过会儿，许承宴突然开口道："扣千五百分。"
贺炀愣，问："怎又扣分？"
许承宴："你之前说，千五百分。"
贺炀换个方式，问："为什会觉得喜欢原来你？"
"刚刚在浴室里——"许承宴张张口，时没办法说下去。
刚刚他在浴室里时候就只是在演戏，装成十八岁自己，可贺炀反应下子就变得完全不样。
他能感觉得到，贺炀更喜欢十八岁"许承宴"。
是十八岁，而不是现在他
当时奇奇咬坏木牌之后，他想重新写个，贺炀都没让他写，宁愿拿着那个坏掉木牌。
因为那个木牌，是他以前写。
贺炀喜欢，是十八岁他。
许承宴想很多，缓缓开口道："如果你真喜欢……可以直接告诉，没关系。"
都没关系。
"宴宴。"贺炀阵头疼起来。
"你喜欢原来。"许承宴又重复遍，想想，继续说道："原来对你好，现在对你不好。"
他可以理解，贺炀会喜欢原来那个他。
毕竟原来时候，他把贺炀放在第位，什都听贺炀，按照贺炀喜好活着。
可现在他跟以前不样，对贺炀态度也不好，每次有什事，都是贺炀主动退让。
贺炀解释："刚刚没做到最后，不算。"
"那也接吻，接吻千分。"
"宴宴。"贺炀有些无奈，"是你先勾。"
明明刚刚还在浴室里故意撩他，结果转头，就要扣分。
贺炀伸手，搭在青年后背拍着，哄着："先欠着，下次给你买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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