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话
声音越来越轻，然后躺
秦舟握着水杯，让奶奶先喝
水。
这次奶奶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还记得小孙子，也没有认错人。
奶奶靠坐在床边，关切道："那他什
时候回来？"
"可能要晚上才回来吧。"秦舟还是笑着。
"晚上啊……"奶奶点点头，又有些费力撑起身子，凑到床头柜边，翻翻抽屉。
床上老人望过来，出声问道："小舟呢？"
老人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干涩。
秦舟倒杯热水，递过来。
奶奶伸手握住秦舟手臂，再次问道："小舟呢……"
秦舟还是像以往那样，耐心道："奶奶，
就在这里啊。"
而他们早上出门时候，贺炀身上都还没有这个味道……
"别碰。"秦舟挡住贺炀动作，随意道："有香水味，不喜欢。"
贺炀动作
顿，收回手，说道："刚刚沈修竹去公司找过，可能沾上。"
"嗯。"秦舟有些敷衍应声。
"以后他会待在国外。"
炀转身，从旁边离开。
*
从公司离开后，贺炀去医院。
病房里，床上老人已经睡着，秦舟就守在病床边。
秦舟看到贺炀在外面，于是起身来到走廊上。
奶奶从里面翻出个小小钱包，塞进秦舟手里，说道："把这个给小舟……"
秦舟点头应下来。
奶奶似乎不是很放心，抓着秦舟手臂直叮嘱着："记得给小舟……给小舟……"
秦舟连忙道："奶奶您先睡觉，醒来之后就能看到小舟。"
"好……"奶奶躺在床上，继续碎碎念着："等小舟……"
只不过这次，奶奶没有应下来，就只是盯着秦舟看很久，问道："你是小舟朋友？"
秦舟愣，不过又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
"对，是他朋友。"秦舟朝奶奶露出个笑容。
"那小舟呢？"
秦舟解释："他在外面工作，有点忙。"
秦舟点点头，说道："不用跟解释这详细。"
秦舟对沈修竹事情不感兴趣，靠在椅背上，继续望着对面病房。
贺炀也陪在秦舟身边，安安静静待着。
直到晚上时候，奶奶醒过来。
秦舟来到病房里，喊声："奶奶。"
秦舟关上病房门，垂下眼，看起来似乎是心情不好。
贺炀问："怎？"
"医生说奶奶情况不好。"秦舟坐在休息椅上，有些疲惫闭上眼，轻叹声。
贺炀坐在旁边，靠过去，想要拥抱。
不过贺炀才刚刚靠近，秦舟就闻到对方身上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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