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提醒:"贺先生,室内不能抽烟。"
贺炀放下打火机,手里把玩着根香烟,态度随意。
医生继续问:"那您现在感觉怎样?"
贺炀:"没什感觉。"
"那有没有其他想说?"医生试着引导贺炀敞开心扉,"比如些回忆什,都可以和说说,是个很好听众。"
贺炀靠在椅背上,缓缓出声道:"有个朋友。"
"嗯。"医生微笑着,点点头,鼓励对方继续说下去。
"他死。"贺炀语气很平静。
医生依旧是笑着,等着男人接下来话。
可医生又等好几分钟,也还是没等到男人开口。
贺炀皱眉,冷冷道:"江临。"
"行,不说。"江临闭上眼,深深呼出口气。
时间,两人都没话要说。
江临在旁边坐会,起身,在桌上留下张名片,"有空可以去看下。"
贺炀拿起那张名片,是个心理医生联系方式。
江临望向男人,"现在人没,你才想起帮他打抱不平,不觉得太迟吗?"
贺炀没出声,似乎是不在意江临说话。
江临继续质问道:"他死之后你有去看过他吗?当时他去安市时候,你有跟他打过次电话吗?要是那天你——"
贺炀出声道:"打过电话。"
许承宴去安市第天晚上,他打过电话。
"没什好说。"贺炀还是那个漫不经心态度。
"贺先生,需要您配合,说出您真实想法。"医生说着,"长期刻意压抑情绪,并不是个好现
房间里变得沉默下来,医生只好开口问道:"然后呢?"
"没有。"贺炀淡淡道。
医生很耐心,继续问道:"就只是朋友吗?"
贺炀没有回答,就只是摸出包烟,想要点根。
又因为右手心还缠着纱布,贺炀点烟动作还不是很方便。
"不去。"
*
不过第二天时候,江临还是强行将贺炀带到心理诊所。
心理咨询室里,医生眯着眼,有些意外道:"没想到有天能见到贺少,还是在这样情况下。"
"贺先生,您好。"医生翻开记录本,问道:"要和说说关于他事情吗?"
那天通话有些不愉快,他也有些忘记当时为什要冷战。
就只记得电话里,他跟许承宴说最后句话——
别回来。
"人已经死,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江临将模样话还给贺炀。
"他都死两个月,以后也别装得有多深情。"江临低着头,"你也别跟说他死,你就突然醒悟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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