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四五年,想想都觉得崩溃……"
小护士低声讨论着,从贺炀身边走过。
贺炀背对着护士,习惯性从口袋里摸出包烟。
不过又反应过来是在医院,贺炀也没点火,就只是拿着这包烟,有些出神。
而急救室那边,那个女生已经哭得声音沙哑,完全崩溃。
直到急救室那边传来动静,道哭喊女声打破平静——
"不信!你醒来啊!快醒来啊!"
"不是说好下个月结婚吗!你是不是反悔!"
个年轻女生扑在担架上,红着眼,紧紧摇晃着病人手臂。
"你醒来啊!信不信跟别人跑,不跟你结婚!"
公寓里盆栽向都是许承宴亲自打理,阿姨也很少会碰,就只是周末会过来浇水次。
"嗯。"贺炀反应很平淡。
等到阿姨浇水离开后,贺炀低头看看地上盆栽。
满地都是绿色叶子,只不过这些叶子边缘稍微萎缩些,没有之前那饱。
贺炀收回视线,没再管盆栽,继续安静地坐着。
芒,还能看到露台那边坐着道身影。
外面露台上,男人半边身子被阴影笼罩着,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
阴暗中,男人指尖上星点闪灭——
烟蒂落地。
*
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分别。
贺炀听着走廊上传来哭声,脸上依旧是那副
女生闹出来动静有些大,旁边家属连忙扶着女生身体。
有几个小护士路过女生身边,面露惋惜。
"唉,她男朋友死……"
"都在起四五年,也准备结婚,结果就这没,还是车祸……"
"这要是换成,也接受不,结婚前出这种事情……"
中午时候,贺炀收到沈修竹发来消息。
贺炀起身,回房间换好衣服后,便出门去接沈修竹,陪沈修竹去医院做例行检查。
沈修竹在里面做检查时候,贺炀就在外面等着。
贺炀来到大厅,个人靠在栏杆边,看着来来往往病人和医生。
大厅很安静,所有人都是在低声交谈,不会去打扰别人。
隔天早上,阿姨起来时候,看到贺炀从房间里出来。
阿姨过去打扫房间,将露台上烟头弄干净。
整理好卧室,阿姨来到客厅,在阳台上看到贺炀。
阳台上还摆满盆栽,而男人坐在躺椅上,几乎被盆栽包围。
阿姨过去给盆栽浇水,蹲下来看看盆栽状态,发现盆栽状态似乎是没有上周那好,便出声提醒道:"贺先生,盆栽好像有点缺水,是不是许先生最近忘记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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