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宴是傍晚开始。
虽然说是生宴,不过也没有那正式,就是朋友之间聚聚,起吃个饭什。
贺炀包下整个游轮餐厅,两人来到游轮上时,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
许承宴低头看看自己,下意识道:"差什?"
贺炀没说话,就只是来到旁,拉开饰品柜,从里面拿副金丝边框平光眼镜出来。
许承宴有些无奈,只好戴上眼镜。
他不近视,不过先生似乎很喜欢看他戴眼镜,家里各种各样平光眼镜都放满两个抽屉,都是先生买回来。
许承宴推推眼镜,笑着问道:"现在可以?"
许承宴顺从接过大衣,穿上。
大衣是浅灰色,是个比较小众品牌,是先生买给他。
准确来说,衣柜里几乎八成衣服,都是先生买回来。
他不怎买衣服,倒是先生很喜欢给他买衣服什,帮他搭配衣服。
而先生买东西又有个小习惯,只要是喜欢款式或者是喜欢系列,就会把所有颜色都买回来。
脸上潮红还没有褪去。
贺炀解开青年眼睛上带子,随即起身去浴室。
许承宴还没从刚刚情事中缓和过来,趴在床上闭着眼,不知不觉睡过去。
等到许承宴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卧室里空荡荡,先生不在房间里。
"嗯。"贺炀应声,从背后搂住怀里人,不知不觉伸出手,摸到青年手腕上机械腕表上。
许承宴也注意到男人动作,笑起来,"先生送礼物,会直戴着。"
这个腕表是先生以前送给他生日礼物。
他会直戴着。
*
就比如他现在身上穿这件大衣,衣柜里都已经有七八件差不多款式,全是同个牌子。
除买衣服,先生还喜欢帮他配衣服。
只要是不急着出门上班话,先生都会帮他挑衣服。
许承宴对着镜子整理下衣领,又想到今天出大太阳,于是问道:"先生,穿这件会不会穿着有点热?"
"晚上会降温,穿这件刚好。"贺炀站在许承宴身后,隔着镜子打量着青年,又感觉有些不满意,微微皱眉,低声道:"还差点什。"
许承宴先去浴室洗澡,穿着浴袍来到衣帽间,从衣柜里拿件衬衫出来。
而就在许承宴脱下睡袍时候,听到脚步声靠近。
许承宴没有回头,就只是继续换衣,穿上衬衫时候,从镜子里对上男人视线。
贺炀走过来,看到青年身上白衬衫,又来到旁,从柜子里拿出件深色大衣递过去。
"穿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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