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简单小心愿而已,可是却直都没办法实现。
直到情事结束,许承宴也直是趴着姿势。
许承宴将脸埋在枕头里,还在慢慢喘着气平复呼吸。
身旁阵窸窸窣窣声音,许承宴侧过头望去,看到是男人在穿衣服。
贺炀随意套上衬衫,直接起身离开。
许承宴望着男人身影,听着越来越远去脚步声,这才慢吞吞起身,来到浴室,自己清理。
许承宴睁着眼,视野里几乎片黑暗,就只有领带缝隙里露出丝微弱光芒。
房间里暧昧气息越来越浓郁。
许承宴伸手紧紧抱住男人肩膀,指尖不知不觉在上面留下抓痕。
就算眼睛看不到,可只要闻到男人身上熟悉气息,就会安心下来。
许承宴闭上眼,感受着男人动作,突然出声喊道:"先生——"
他已经习惯。
习惯先生总是喜欢遮住他眼睛,也习惯先生从来不会在情事之后留下来温存。
这五年都是这样过来,没关系。
就只是偶尔两人在床上亲密时候,他也会想看眼先生。
想看着先生脸。
"领带可以摘下来吗?"
贺炀动作停下来,没有说话,就只是俯身,解开领带。
许承宴睁开眼,又因为刚刚直被遮着眼睛,时有些不适应房间里明亮光线,就只能模糊看到男人个身影。
而许承宴也还没来得及适应光线,身子就被翻个面。
贺炀压在青年后背,低头在青年肩膀上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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