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没有回
自己说过些什严律清还是记得住,此刻复述起来就算做不到字不差,但做到意思差不多并不是难事。
“那分五十二秒,就和他说这些。”
严律清说到这,明显感觉到自己握住手腕变松,眼前人原本紧蹙眉头也因为听到解释而彻底松开。
他只要稍稍使劲,刚才还躲着不给他抱人下秒就软软地坐到他腿上,乖得好像刚才质问他人不是他样。
严律清手臂紧搂着他腰身,脸颊贴在他肩窝里,轻嗅他身上味道,“回来路上直在想,是什时候惹你生气?为什那健谈,喜欢跟分享生活小事浅浅变得那惜字如金,对那冷淡,原来是因为吃醋。”
是因为这个生气?”
容浅把手机还给他,望着他眼神既疑惑又不解,“不能生气?”
“不,意思是……”严律清说着竟忍不住笑起来,眉眼舒展温和,“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不高兴,因为和谢似荥通话时间太长?”
“他只是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和们起吃饭,你只要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好,有什事情你需要说分五十二秒?”
容浅越说越觉得生气,本来被时间缓解些许不悦和嫉妒此刻爆发出来,连严律清伸过来要抱他手也起身躲开。
容浅让他圈在腿上,感觉埋在自己肩窝里脑袋忽然开始留下湿软吻,顺着他脖颈往上,在脸颊落下重重吻,容浅让他亲得头都微微偏。
“你还是很在意谢似荥,这是你第二次因为他吃醋,为什?”
严律清直直看着容浅眼睛,以他对容浅解,他占有欲再强也不至于会在意通话时间,毕竟他以前就没有在意过他跟谁通话时间长短问题。
可他现在确确实实因为白天和谢似荥通话那分五十二秒不高兴。
如果是要吃醋,那他在餐厅时和谢似荥身体接触他就没关系吗?
还是严律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只手腕才没让人离自己太远。
容浅眉头紧锁地看着眼前笑眼盈盈人,不明白有哪里好笑,“这是很好笑事情?”
严律清没解释自己为什要笑,只问他,“你想知道那分五十二秒和他说什吗?”
“……说什?”
“在跟他说你不能吃海鲜,说你酒量不好所以不能带你喝酒,说你喜欢吃主食,吃不惯其他国家料理,让他最好带你去吃中餐,告诉他可以带你去博物馆参观,因为你不喜欢人太多,环境太嘈杂地方,还告诉他你喜欢买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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