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想?”
“做错事人是定要有惩罚,所以让容皓不要再联系,不想撤诉。”
严律清听得点头,把自己刚脱下西装外套铺到保险柜上,再把贴着墙站容浅抱上去,让不至于半脱裤子人被保险柜冰凉金属冻到皮肤。
容浅坐在上面,手心按着身下西装外套,低头看着严律清,“可容皓说他们老,不能这做。”
“衣服拉起来。”
容浅听话地拉起衣摆,露出白皙平坦小腹和胸膛,“可是明明是他们先来欺负……嗯唔~容皓为什不去和他们说不能?”
胸前湿.濡感让容浅脑子空白秒,呼吸也急促,“阿律……不想再和他们任何人说话。”
“好,以后只跟说话。”严律清手掌捧起他脸吻得细密,轻声细语地哄着他,“太委屈是不是?不怕,护着你,不管是谁欺负你,都帮你欺负回去。”
容浅抓着严律清衬衫手指紧得就像在揪住救命稻草般,无限依恋地挨着他,低低地应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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