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见大家围在一起夸赞严炜景的画,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低头捏着手里快赶上档案袋大小的牛皮信封,面露踌躇。
在场的人里只有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的严律清注意到他的局促不安,笑着牵起他的手,“我陪你把礼物给他。”
“我怕他不喜欢。”
“他什么也不缺,你这份心意很好,他会喜欢的。”
被家人环绕的严谌清注意到两人的动静,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笑容,微挑眉问他们,“你们在聊什么?”
容浅背贴着廊柱眼神茫然,严律清却不多解释,好像刚才那句话只是他一时有感而发,说完了就没有然后了。
整个下午他们都待在严家,炜景玩累了被郭秋吟带去睡午觉时,容浅也被严律清带走去睡午觉。
虽然严律清很少回来,但这里始终都有他一间房,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摆在桌上的玻璃花瓶里还插着一束白色栀子花,花香恬馨。
两人躺在床上一如往常拉着手聊天,聊些生活里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小事,聊困了再交换一个轻柔的吻,各自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到临近傍晚的时间才起,窗外太阳已经准备要落山了,落日熔金如一副色彩绚烂的油画,那不是人类能创造出来的颜色,色彩经验多精湛都不行。
严律清把容浅牵到他面前,笑着说了句,“阿浅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对上严谌清好奇的眼神,容浅又给自己做多一层心里建设,然后才把一直捏在手里的信封递给他,“祝你生日快乐。”
严谌清接过信封,拿到手里就感觉薄薄的,好像里面就装了几张纸。
等他打开一看里面确实就装着几张纸,放在最上面的一张有
容浅被这画面吸引了,站在原地多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跟着严律清去吃晚饭。
为了严谌清的生日,林虹和郭秋吟两个人从早上就开始张罗晚饭,黄焖笋、糖醋排骨、菠萝咕噜肉、红烧肉……为了严谌清做了一大桌菜,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照顾他的口味做的甜口家常菜。连汤都炖了两锅,一锅菌菇鸡汤,一锅玉米排骨。
晚饭后严律清从厨房拿出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还给严谌清戴上了彩纸做的皇冠。
这是容浅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真正参与进一个充满温馨氛围的家庭活动,所有人都在开心地为严谌清庆祝生日,为他唱生日快乐歌,可爱的炜景都不学他爸爸装严肃了,小脸笑得像花一样灿烂。
他们每个人都给严谌清准备了生日礼物,严律清送的是腕表,林虹和严城送的是梧桐路两间年租六十万的商铺,就连严炜景都用彩色蜡笔给他爸爸画了一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