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没亲过的?跟我还要害羞?”
容浅耳朵都红了,无奈力气没有他大,不管怎么挣都逃不开他的手。
最后还是严律清威胁他要收学费的‘利息’了容浅才肯乖乖听话。
容浅:怎么办?我老公好像是放高利贷的。
浅吃到嘴里的食物异常上心,连调味酱都要问一句里面有没有海鲜。
解决完午饭两人又去买礼物,给严家的每一个人都带了一份纪念品,容浅给自己买的则是冰箱贴。
买完礼物两人又在市区闲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邮轮。
容浅正坐在沙发上整理给严家人买的纪念品,见严律清拿着一小瓶药水和一包棉签走过来,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
“我都没觉得痒了,不用涂了吧。”
“医生说一天两到三次,你今天还一次都没涂。”说罢严律清摇晃起手上的药瓶,“乖,自己脱衣服。”
“……我自己来。”
“很多地方你自己涂不到。”
容浅还是不动。
见他不配合,严律清放下手中已经摇匀的药瓶,眼疾手快地抓住准备翻过沙发要跑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