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警方能做的也不多,毕竟酒店的监控也已经调了看过了,并没有陌生人出入过容浅所住的客房,他说不出他最后一次见到腕表是在什么时候,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腕表是在酒店不见的。
而且据他的说辞,腕表盒子是他爱人放进行李箱的,在今天以前他并没有在房间里打开过那个盒子。
警方只能劝他,“你最好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可能是忘记把腕表放进盒子里了?”
容浅摇头,“不会,因为我本来不想带过来的,但我爱人坚持认为晚宴场合需要腕表和袖扣,他放进行李箱的时候我还拿出来过,很快被他发现他又放了回去,我记得那时盒子拿在手上是重的,里面明明有东西!”
警方无奈摇头,“但是现在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你的腕表确实是在酒店丢的,唯一能算得上有嫌疑的只有你弟弟,在你离开房间去开会的时候,你弟弟曾独自在你的房间里待了近十分钟,还在你回来之前离开,你最好去找他问问,有需要我们可以跟你一起去找他。”
再没有人进入过他的房间。
一旁的酒店经理见状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我们酒店的客房服务是不允许客人不在房间的时候进去清扫的,就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们的工作人员进房间的时候客人也一定在房间。”
酒店经理这话说完在场没有人搭理他,因为视频监控也能看出来,酒店的工作人员进去的时候,在房间里的容浅并没有离开过。
同住酒店的源城作协成员听到消息都赶了过来,因为准备赴宴,来的每一个人都穿好了笔挺的西装。
一看见容浅几人便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小容?东西找到没?”
容浅想也不想就摇头,“不会是我弟弟的,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当事人都否定了最有嫌疑人不可能作案,在没有确凿的
容浅魂不守舍地摇头。
酒店经理感觉他们来者不善,忍不住跳出来道:“监控已经看完了,除了这位客人和他的弟弟外,根本没有其他陌生人进入过他的房间,他的腕表丢了我们酒店没有责任。”
作协成员们听到这话都有些不满,有人不悦地道:“有没有责任你们自己说了不算。”
“行啊,那就警方来说,总之我们配合调查,如若真是在我们酒店失窃,我们自会承担属于我们的责任。”酒店经理说着看向一旁仍在精神恍惚的容浅,“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也不会轻易叫人讹上的。”
酒店经理明显在怀疑容浅讹诈,拿个空盒子非说有块腕表不见了,要他证明腕表是在酒店不见的他又证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