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瞒着把他查,有些话当然是越早说清楚越好。”严律清直视他眼睛,“容浅不高兴就不高兴,是非常认真地和他在起,已经决定这生是要和他起度过,所以像刚才那种话你以后都不要再说。”
“有这样个不省心弟弟,你怎知道他不是为钱才和你在起?又怎知道他不是为他弟弟演员路,需要你人脉?”
“你别侮辱他,他是个非常优秀人,他职业是悬疑小说家,从大二开始学费和生活费就是自己挣,个独立坚强人怎可能会像你说那样?他是有个不省心弟弟不假,但他弟弟是他弟弟,他是他,曾提议过能用人脉帮助他弟弟,但被他拒绝。解他,他不是唯利是图人。”
关于容浅事情,严谌清知道恐怕比严律清要多得多,楼上他书房里有个文件袋就装着容浅从小到大资料,包括他考试成绩和大学所
严律清则是无奈摇头,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晚上天冷,出门也不知道加多件衣服,这要是感冒怎办。”
严谌清忍又忍,实在没有忍住,“你以为现在几月?晚上没穿外套是能冻死他还是怎着?”
严律清反问,“那要是炜景晚上出门没穿衣服呢?”
严谌清气极反笑,“炜景几岁他几岁?这能相提并论?”
“怎不能?炜景是你宝贝,容浅也是。”
严谌清话音虽冷漠,但话里几乎藏不住轻蔑还是让严律清很不高兴。
“对容浅感情每分都是认真,从来没有过只是玩玩想法。”
严谌清闻声重重落下指间子,抬眼看他,“律清,你不是同性恋。”
“如果你是想说以前没有和男人在起过,那女人也是样,那这是否能说明也不是个异性恋?”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知道昨晚是在哪里见到他吗?”
“你少到跟前说这种肉麻话。”
“那你也少到他跟前说些有没。”
严谌清把手里棋子用力丢回棋盒里,“他怎跟你说?”
“没说什。”
“没说什你上这里兴什师问什罪?”
“九里桥会所。”
严谌清冷哼声,“他倒是敢跟你说,快凌晨穿着睡衣拖鞋跑到九里桥,卡刷就是三万七,这作派哪像是正经人家养?”
这话里透露信息很多,但听在严律清耳朵里重点只有个。
“你说他凌晨穿着睡衣拖鞋去?没穿件外套什?”
严谌清听见他话语里关切,牙关紧,有些咬牙切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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