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仔细看看盒子里两只龟,无奈道:“看不出它们有什区别。”
“有只尾巴比较短。”
“那就叫短短好。”
“那另只叫长长?”
“也好,长命百岁长。”容浅说完转念想,“那这样叫短短就不吉利,改叫百百吧,活到百岁。”
“对,也有草龟,草龟会贵点。”
严律清扭头问容浅,“要买吗?”
“你想养?”
“嗯,再买个生态缸,摆在客厅里。”
容浅没什意见,只是点头。
容浅和严律清从陶艺店里出来已经是傍晚。
他们把上完色陶泥杯子交给店员后,留下地址和号码,到时烧制完成会把成品寄给他们。
晚饭他们去吃自助小火锅,路过夜市小街见里面挤满小摊贩,严律清很感兴趣地提出进去走走,他从未到过这样充满市井烟火气地方,很想看看。
容浅不想扫他兴,点头答应。
周末源城热闹非凡,尤其是到晚上,人们有成百上千种方式驱散孤独,在人来人往街巷里寻找种归属感,种“”正在真切活着气息。
严律清笑出声,似乎觉得容浅本正经地给乌龟取名字样子特别可爱。
回到车上便迫不及待地把饲养盒放到后座,手臂搂过容浅脖颈吻他嘴唇,亲得车里都是两人唇舌交缠水声。
容浅被亲得双眼水雾朦胧,呼吸也乱节奏,两只手无力地抓着严律清腰侧衣服,仰着脸由他予取予求。
这绵长细腻亲吻持续不短时间,两人谁也不愿意先放开对方,若非他们中间有个扶手箱,严律清都想
“那起挑两只草龟吧。”
容浅应声好,两人站在三轮车前认真地挑选,那模样吸引不少过路人侧目打量。
最后两人人挑只出来,装在个塑料饲养盒里,老板送两包草龟饲料还有把七彩小石子。
容浅看着严律清提在手里饲养盒,有些担心,“能养得活吗?”
严律清倒不担心,“听说乌龟很好养活,们要不要给它们取个名字?”
严律清是第次来这样地方,对路边看到每样东西都充满好奇。
街上人很多,他担心和容浅走散直紧紧牵着他手,在走到半多地方,他忽然被辆装满鸟笼、兔子笼、乌龟笼三轮车吸引注意。
这三轮车上卖乌龟非常小,还没有严律清拇指大,价格低得超乎严律清想象。
“五块钱只,两只八块,包饲养盒还送袋饲料。”
严律清好奇地看着塑料盒里小乌龟,问老板,“这是巴西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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