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见过好看人,比容浅再好看人他也见过,但只有容浅能对他有那大吸引力,让他不自觉地就在人群中找寻他。
看见人心情就好,看不见就想着他在哪,在忙什。
比高中生谈恋爱还黏糊。
严律清低头看着容浅清澈透亮眼睛,无奈道:“没有在生你气。”
容浅没说话,但满脸写着不相信。
他忽然有点慌,为掩饰他只好端起那杯已经凉半拿铁抿口,垂着眼假装没注意到自己桌边站个人。
严律清动不动地看着他喝,等他把杯子放下才忽然伸出双手捧起他脸,贴过去用鼻子闻他呼吸和嘴唇。
容浅让他这个举动吓跳,双眼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面庞。
严律清在闻他喝多少,好在他闻下没闻见酒气,只闻到点巧克力和拿铁味道,这让严律清放心些,心里大石重重落地。
容浅还是很乖。
给他出主意,时间疑惑又茫然,错他已经认,认两次,可严律清好像还是不怎相信。
他到底要怎做才能算是‘对症下药’?
容浅深深苦恼于此,只觉得谈恋爱比他写小说还要难,写作卡文总有通时候,灵感枯竭也总有灵光闪时候。
为什他谈恋爱就没有这种“通”和“灵光闪”呢?
那他跟木头有什区别?
严律清侧脸看向桌上拿铁和蛋糕,“要吃完再走吗?”
容浅垂眼嗯声,“吃完再走。”
严律清
“肚子饿不饿?”
容浅还在愣神中,严律清已经松开碰着他脸手,拇指指腹眷恋地抚过他脸颊,落下淡淡余温。
“你……不生气?”容浅仰着脸看站在身前人。
他生得好,五官精雕细琢,从眼睛到鼻梁到嘴唇,没有处不好看,美得有距离,清冷感又再平添几分夹着冷意艳色,是顶顶好样貌。
严律清第次见他就被他所吸引。
容浅忍不住自嘲,觉得很好笑,心想可怜那温柔体贴严律清跟根木头谈恋爱。
不会接吻,不会说情话,把人惹生气哄人都不会,不高兴出来喝杯酒都被抓个正着,也不知道这会不会雪上加霜,让严律清更生他气。
容浅越往下想越伤心,‘千错万错错’都写脸上,腹稿却连句话都打不出,只能无措地烦恼会儿严律清来他该说些什。
这烦恼二十多分钟过去,辆眼熟保时捷稳稳地停在路边。
容浅不由侧目,看着身笔挺西装,面容俊美男人推门下车,眉心微蹙地走进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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