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个“宅男”,容浅是不经常出门,他只知道源城有条叫梧桐路步行街挺热闹,那里有家酒吧刚开业时候韩广智带他去过。
容浅在夜色下霓虹灯光中推门进去,这个点酒吧刚开始营业,几乎没有什客人,只零散坐着几个上班族,脱西装外套坐在光线昏暗卡座里。
容浅是个人来,没打算占着卡座,就到吧台边坐着,点杯度数最低鸡尾酒。
刚上班调酒师见容浅是个生面孔就想和他聊两句,“帅哥心情不好?”
容浅淡漠地扫他眼,没有搭他话。
开始响声听着还算是稳,到后来忽然就急躁起来。
容浅紧拧着眉打开房间窗户,想让外面声音进来,可窗外也是安静。
他所住小区环境很好,几乎听不到噪音,有也是车从楼下开过声音,又或是风吹树梢响,就是没有能让容浅觉得心里舒服点声音。
太安静,为什他房子那安静?
以前也样这安静吗?
有办法知道严律清是真有应酬来不还是不想来,不想见他。
这两个答案便如生门和死门,前个尚有生机可寻,而后个让容浅只是想想心脏都抽着疼,连呼吸都无端急促起来。
他强忍着莫名恐惧,回复他个字。
——好。
之后严律清可能是因为忙,没有再回复他。
调酒师自讨个没趣,摇摇头走到边去
容浅强硬地压下即将冲出胸口焦虑和烦躁,他感觉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可能会疯,因为他呼吸已经不太正常,房子里氧气好像被人抽走些。
他只能换身衣服下楼,完全忘记严律清跟他说过,他晚饭会让助理小李送来。
他虽然大学就在源城读,毕业也留在这,但无论他手机微信和通讯录有多少人,好朋友却只有韩广智个。
容浅在认识严律清以前,出门吃饭喝酒都是跟着韩广智起去。
如果不是韩广智今天不在源城,容浅可能会叫他来家里喝两杯,但没办法他出差人不在,容浅想喝点什也只能自己找个地方。
容浅丢开手机,想找根烟抽,摸到烟盒里面却是空,连根都没有,家里烟都让他抽完,只有烟壳子和打火机。
烟抽不,他就想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什都好。
因为他忽然之间发现,平时怎待怎舒服房子变得异常安静,静悄悄连点声音都没有,静得他心里发慌,难以忍受。
他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有些神经质在卧室里来回转圈。
轻微脚步声啪啪响着,转着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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