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稍稍动下手腕,严
严律清设身处地想,假如是自己遇到这个情况,那他会怎样?
比如他看见容浅跟另个人逛街买首饰,以为他们在起。
那就意味着,那双漂亮桃花眼从此会专注地看着另外个人,他眼中再没有他半分身影,他们会逐渐形同陌路,他再也不能关心他,也不能在意他,因为他已经属于另外个人。
严律清越往下想心越冷,到后来就跟寒冬腊月被人泼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心脏也跟针扎样,刺痛感密密麻麻连成片。
种难以形容巨大后怕让他忍不住握住容浅手腕,抓得紧紧,像怕有人跟他抢。
下来,容浅眼皮开始越来越沉。
对他来说电影院这个环境要坚持不睡实在太难,尤其是他昨晚并没有睡好,睡着也总是在做梦,现下吃饱喝足,困倦就像山样压下来。
严律清原本专注看电影并没有发现身边人在打瞌睡,是容浅脑袋点点动静吸引他。
在发现容浅真像他自己说会在电影院犯困,严律清电影都没有心思再看,视线也从大银幕挪到容浅脸上,借着电影银幕光仔细描摹容浅精致面庞。
不过几分钟,原本脑袋还在小鸡啄米人因为旁边只温暖手扶下,之后便歪头靠在某个肩头上,彻底睡熟。
熟睡中容浅不知道严律清已经在跟不存在假想情敌大战三百回合,有个人形靠枕他舒舒服服地睡觉,等他好不容易睡醒刚好电影也放完。
容浅愣愣地坐在座位,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件事。
第,他刚才是靠着严律清肩膀睡;第二,严律清现在还抓着他手。
容浅垂眼看着还握住自己手腕那只手,用眼神表达疑问。
严律清笑着和他对视,手没有松开打算,装傻似,“怎?”
肩上重量让严律清心越发地软,软乎得像能原地化成滩水。
要知道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心焦自己联系不上这个人,为他牵肠挂肚。
没想到几个小时后这个人就坐在自己身边很近地方,脑袋还靠在他肩上睡着,只要他想他能牵起他手,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烟草味还有洗衣液味道。
想到这严律清便无比庆幸自己问韩广智要容浅地址过来找他,要不然这个人还在因为个误会消沉闹别扭。
谁能想到这样个看着清冷不好接近人,伤心竟然是躲在家里偷偷心灰意冷,把自己折腾得瘦大圈也没想过要来问句真实情况是不是他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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