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北京读书,和很多人打听过你,也是今年才有了消息,他们说你住在这里。”
“所以我特地搬来。”
“霍哥,你别再忘记我。”
像高潮时候那种肉体与灵魂的碰撞。
心尖太容易颤栗,锁骨那的痒意,这些东西让我误以为是爱情吧。
我自认是个薄情主,世上的人都匆忙,我只信奉及时行乐。
只是忽而听见人说情话,有些许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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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骁紧紧抱住我,言语依旧是带笑,只是多了些郑重。
他说,“五年前你在上海开了个游轮聚会。很巧,那天晚上我也在船上。”
“你当然没有记得我。”
“那个想和你上床的男人是我舅舅,他不配肖想你。”
“我那时候才十三岁,却觉得等我长大以后,一定一定会再次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