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和姥姥是亲姐妹,当年他创业失败过次,二十多岁吧,据说被人摆道,赔得裤衩都没有,神经上也受点刺激。当时妈妈出手帮助他,好在他不忘本,直对们家挺好。”
宁父问:“怎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门口,下车后赵珊领着他们往里走,高跟鞋踩得清脆响亮。
大门敞开着,上面分别挂着两个大大中国结。路过玄关处,宁珩撇见地上双黑色球鞋,怪眼熟。
赵珊说:“前几年他老婆没,儿子也去电竞圈混,似乎和他关系不好,所以他就直在外国待着,今年回来才聚
这顿团年饭他是点儿都不想吃,还不如在基地打游戏来得痛快。
“宁珩?”宁父在外催促。
他慢悠悠地下床,头发乱糟糟也懒得打理,从头到脚透着冷气。
宁父和赵珊倒是穿得喜庆,同款大红色外套,赵珊化妆,整个人光鲜亮丽。
“大过年,你穿黑色?”宁父不赞同,“要不换件?”
“用不着,”宁珩把床上衣服都放在桌上,没有情绪起伏,“衣服多穿不完,不差这两件,您好意心领,现在要休息,请出去。”
关门,落锁。
宁珩倒在床上,脸色苍白,还有些疲惫。
当年他们离婚时候,宁珩才15岁,后来相处时间少之又少,怎会知晓穿衣尺码。
这份亲子关系随着日渐疏离,造成不可挽回鸿沟,明明就彼此不自在,却还要假装出父慈子孝、关系融洽假面。
“没有红色衣服,也没带换。”宁珩说,“那不去?”
赵珊说:“红不红色有什关系?别计较这些,赶紧出门吧,叔叔伯伯们和表哥他们都到。”
宁父不好再说什,由着宁珩这从头到脚身黑。
团年饭安排在赵珊表哥家,在郊区独立别墅区,占地几千平方米,环境悠然、清静,满树挂着红灯笼,宁珩天天住别墅,对这些豪气场面早就见怪不怪。
宁父知道这个远房表哥很有钱,但没想到这豪,直询问详细来龙去脉。
想想就觉得恶心。
被褥里是干净气味,可是对宁珩来无比陌生,他侧躺在床上,咬咬还未消肿唇瓣,把脸埋在残留着乔予扬信息素围巾里。
———他想他,想得要命。
宁珩躺在床上不留神地睡着,后来是被敲门声闹醒,宁父在门外说:“宁珩,到点儿,出去吃饭。”
他抬头看眼窗外,天色灰蒙蒙,似乎还飘着点儿小雨,心情跟着天气起糟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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