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冷漠道:“你看错。”
“……可还听到关门声。”
“幻听。”
“嘭”地声,乔予扬用力推上门,秦北愣愣神,倒是能确定这次不是幻听。
宁珩回到房间靠着门,方才尖锐攻击化为虚无,眼眶发红,眸中里情绪被委屈和愤怒取代。
“昨晚是唐突。”乔予扬脑子里浮现宁珩昨晚样子,喉结干涩地滚滚,“抱歉。”
宁珩脸色没有好转,捂着发麻手腕,冷冷问:“可以走吗?”
乔予扬薄唇紧抿,眸光深沉。
宁珩伸手去握门把,这次乔予扬没有阻止,而是说:“你如果对有情绪,最好说出来解决,如果影响训练……”
“不会影响训练。”宁珩语气冰冷而强势,“不是公私不分人,想必你也不是。而且,们也没什私事可言。”
手被攥得生疼,他皮肤白,手腕上红痕越发明显。
“很疼?”乔予扬见他捂着手腕,抬手想看下。
宁珩躲开他触碰,抗拒之色尤为明显。
气氛压抑而沉重,谁也没有说话,空调冷气噗嗤嗤地往外冒,可屋内有种令人窒息湿闷。
乔予扬目光始终落在宁珩发红手腕上,开口问:“昨晚,你是醒着,对?”
昨晚他不是故意,是真因为太困,胡乱间进错房间。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只觉得房间里气味令他舒服、安心,掀开被子倒床就睡着。
直到乔予扬进来摸他脸,那会儿他半梦半醒,知道是谁懒得动弹,却不料那人这恶劣,玩他舌头,亲他信息素躁动不止。
他们信息素彼此缠绕、互相勾引,他能感受到
乔予扬上前步,“信息素……”
“个月快到,”宁珩打断他话,“到时候标记自己会消失,们两清。”
说罢,用力地将门打开,迎面遇上睡眼惺忪,端着杯子出来倒水秦北。
他脚步未停,迅速地回自己房间。
秦北迷迷瞪瞪地揉揉眼,望向屋内乔予扬,“刚刚好像看到……宁珩从你屋里出去?”
宁珩目光微闪,眼睫颤下。
他反应没逃过alpha眼睛,乔予扬倒是松口气,找到原因所在,“如果是因为这个,给你道歉。”
他知道自己行为确实过,说好听是占便宜,往难听讲那叫猥亵。
虽然他们更亲密事都做过,但昨晚人家睡着,什都不知道,完全是自己念之私。
于公,他们是队友;于私,顶多算个床伴……还是不能随便睡觉那种,确是他冒犯,宁珩生气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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