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冷脸把这两百块收起来,回去他得拿个相框裱起来,好好记住这是他第笔嫖资。
他开
宁珩惊疑未定,个劲儿地摇头,只想赶快离开,“赶紧走,赶紧走。”
司机慢悠悠地起步,又多看他两眼,没有说话。
宁珩把帽子拉极低,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脸,怀里包成他唯稻草。
乔予扬洗完澡出来发现人不在,先是愣下,随后看到床上寥寥几张钞票,眼里冰掉渣。
这omega什意思?把他当鸭?还给嫖费?!
他想到自己是怎在床上哭、怎发出羞耻声音、怎主动地抱着男人哼唧,就想头撞死。
此时不走,难道等着男人出来耻笑吗!
他没脸见人。
宁珩找到自己包,拿出钱包里现金。
没事……就当就当是自己找个鸭解决生理需求。
骂。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水声,在这幽静环境里特别明显。
床上人动动,宁珩浑身酸痛,四肢无力,特别是腰,好似被车碾过断两截似。
他睁开眼,盯着严丝合缝窗帘,听着浴室里水声,然后猛地坐起来。
哎……操!
给嫖费就算,这他妈只给两百块!关键连张百地都没有,全是些零零散散十块、五块。
他堂堂国内线俱乐部明星选手,身价千万起步,到这就他妈只值两百块?!
他乔予扬缺吗?
之前他还对这小o心存愧疚,这下那点儿愧疚裂得干干净净。
行啊,这都出来卖,不就是你情愿事儿吗?
现在手机支付成普遍常态,留在包里现金不多,只有寥寥几张。
宁珩没数,抽出来全部扔床上,然后戴着帽子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地跑出酒店,随手打辆车,报出小区位置。
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太厉害,声带充血,像浸过沙子似,平日清悦声线全没,难听像个公嗓鸭。
司机通过后视镜瞟他好几眼,关心地问:“小伙子,你没事吧……?”
他从酒店里出来,又这样狼狈惊慌,怎看怎像被那啥。
他腰酸软无力,只胳膊狼狈地撑着床,只手捂着腰,怒瞪着浴室里那个模糊身影。
他和alpha睡,不只睡……还哭,毫无自尊地求饶,像个白痴样渴求对方体温和味道。
太丢脸!他宁珩18年来就没这丢脸过!
面子和里子都没,还被人临时标记。
宁珩不敢再待下去,强撑着下床,忍着腰酸背痛,哆哆嗦嗦地找着衣服,胡乱穿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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