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啧声,把电话挂掉。
莫凡听着听筒里嘟嘟声,愣下。
……生气?
不至于吧,这人什时候这小气。
不到两秒时间,莫凡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司昭廉打来视频。
莫凡微顿,语气微妙,狐疑道:“你摘?”
“对啊,去朋友玫瑰庄园摘,”司昭廉说,“摘花、挑选、去叶,包装都是亲手做,没有假手于人。”
男人叹口气,“很辛苦,处理刺时候被扎到好多次,现在手指上都是小口子。”
“……”莫凡撩开包装纸看看,果然根茎上刺是剔过,削得凹凸不平,看就是生手。
司昭廉听着莫凡这边没声,“不信?拍照给你?”
直跳,见字如面,看到司昭廉笔迹之后,股强烈又陌生人羞臊感涌上来,耳廓阵阵发烫。
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次收到花,还是代表爱情红玫瑰,炽热奔放,如那人对他感情般,没说开之前就昭然若揭,说开后放肆示爱,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情”。
莫凡把卡片扔进垃圾桶,看着这大束花气不打处来,耳朵上燥热未消,不知道该怎处理。
丢怪可惜,就这放着又丢人。
手机恰到好处地响起来,莫凡扫眼屏幕,接起来骂道:“司昭廉你是不是有病?”
视频接通,司昭廉俊美脸出现在屏幕上,从背景来看真是在家里,还是在房间。
“你看看。”司昭廉切换镜头方向,对着自己手拍,食指、中指和大拇指指尖包着创可贴,“全是被刺扎出来伤口,忙活好几个小时,结果说骗人?你有没有良心?”
莫凡嘴角微扬,坐在沙发上,“谁稀罕你花?中看不中用,还让两个助理抱上来,丢不丢人?”
“为什丢人?给喜欢人示爱哪里丢人?”司昭廉
莫凡抿抿嘴角,把垃圾桶卡片捡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朝下看去,“你在哪儿?”
“?在家。”司昭廉笑笑,“怎?你以为在你公司楼下?”
“……”
莫凡确实以为他在楼下,以这个人性子,这大张旗鼓送来玫瑰,又是亲手摘,就没想着上来要个“辛苦费”?
“少装,你说亲手就亲手?”
“喜欢吗?”司昭廉带着惯有笑意,“看到卡片吗?”
“喜欢个屁。”莫凡盯着玫瑰花,“都扔!”
“扔?”司昭廉愣下,“都扔?”
“对!都扔!”
司昭廉哦声,惋惜道:“扔就扔吧,明天再给你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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