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样才反常,”卫末霖感慨,“你是什人啊?年三百天都混迹酒场,这下突然从良,天天待在公司、约人谈业务,真有点儿不习惯。”
莫凡余光黏在司昭廉身上,笑骂:“滚蛋。老子就该天天花天酒地是吧?”
他们正聊着,声甜腻腻“莫少”插进来。
莫凡回头,只见顾谨端着酒杯站在旁边,脸上伤已经好,又恢复以前精致靓丽,笑容温和,“恭喜酒吧重新开业,祝往后切顺利。”
“哎,这不是顾谨吗?”纪阳笑笑,“今天你也来?你哥呢?这种场合,他不出现下?”
莫凡问:“他给你们说今天是什party?”
“他复伤party啊,”卫末霖拿起酒杯灌口酒,“他受伤这段时间可老实,打着养伤借口,任何人约他都不出来。据说每天朝九晚五地到公司,下班后就找不着人。问就是在养伤,有两个商业酒会需要他出席都没来,说伤口有点深,不能喝酒,医生说不能熬夜。”
说到这,卫末霖笑,“寻思着他是伤手臂,怎搞得像海王从良样。”
莫凡眸光微动,没接这茬儿,看向在舞池里跳舞男人。
看来司昭廉只给他说今天是农历生日。
顾谨笑吟吟,“哥在国外,收到司少请柬后叮嘱今天定要来,多给莫少和司少敬几杯。”
莫凡懒懒地端起酒杯,也算给顾谨面子,意味深长地说:“这酒喝,只要以后少来酒吧打架就行,你说呢?”
顾谨熟稔在莫凡身边坐下,“莫哥,瞧你说,又不是打架,是别人欺负。好啦,再敬你杯,谢谢你那天为解围。”
“杯不行吧?”莫凡胳膊搭在沙发上,不像以前那样搂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是不是得代表你哥和顾家再喝两杯?”
顾谨笑容变得
看来那段时间,司昭廉是真老老实实在他家做着家庭煮夫角色。
司昭廉跳出汗,灼灼灯光在他俊美立体脸上浮上层柔光,刀削斧凿般脸看上去柔和不少,旁边长得还不错男孩儿和他频频互动,身体贴在处,脸挨着脸,下秒就要亲上去样,看上去倒是般配得很。
莫凡眯眯眼,问发小:“那你们说什礼物?”
“人家为你受伤,这会儿举办恢伤party,你不得准备个礼物感谢下?”纪阳靠在椅背上,想到什,好奇地问,“前段时间,你也约不到人,不会直和司昭廉鬼混在起吧?”
“……”莫凡噎,“说什屁话?天天谈业务,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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