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畜生吗?老子还没缓过来,不做!”
司昭廉失笑:“只想
司昭廉也笑:“床上是床上,桌上是桌上。”
“好吃,行吧?”莫凡喝完最后口汤,打个饱嗝,擦嘴下桌,“真不知道你是二十四还是十四,真够幼稚。”
“幼稚也能把你干得下不床。”司昭廉不咸不淡接茬。
莫凡腰酸症状没缓解,顿时恼怒:“闭嘴!给你脸是不是?!”
司昭廉笑而不语,起身去洗碗。
莫凡埋头吃饭,没搭理他。
“莫哥?”司昭廉抬起脚,在莫凡小腿上蹭蹭。
“……”莫凡手险些抖,抬头瞪他:“少骚!你司少被追着捧着,夸你人难道少?需要在这找存在感?”
“不样。”司昭廉说。
莫凡顿住。
“真想不到,你个大少爷也会做饭。”莫凡睨他眼。
“大少爷和会做饭又不冲突。”司昭廉说,“从小就对这个感兴趣,十岁时候就进厨房,给父母煮第顿饭是意面。”
“成功?”
“不,失败。”司昭廉笑道,“兴致勃勃地端给他们,他们吃口,表情特别精彩,难以下咽又要维护小孩子自尊心。”
莫凡嗤笑:“真是难为你父母。”
莫凡吃饱喝足,打算继续去沙发上躺着,司昭廉很快就过来,坐在他身边,屁股下来沙发陷下去不少。
“你就洗完碗?”莫凡蹙眉。
“你家有洗碗机。”司昭廉提醒。
莫凡想起来,当初装修时候好像确实买,但他很少进厨房,都忘有这个东西。
司昭廉手摸上莫凡腰,正要用力时,被莫凡把抓住。
司昭廉注视着莫凡眼睛,收敛几分笑意,“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莫凡喉结滚滚。
“所以你夸奖和别人自然也不样。”司昭廉神色没有变化,可那股散漫没有,生出几分正经。
莫凡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他,指腹摩挲着勺子上纹路,时间好似就这停下般。
少顷,莫凡勾唇笑,眉梢微挑,“怎?在床上夸你还不够?满足不你自尊心?”
“不过也是因为他们鼓励,才有信心继续学下去。”司昭廉说,“所以说莫哥,你这样就不行。”
莫凡抬头:“怎?”
“明明觉得好吃,却吝啬夸奖,还副般样子,多打击人。”
莫凡觉得他戏多:“你五岁?还需要人鼓励?”
“赞美和鼓励任何时候都不晚,”司昭廉笑意吟吟,眼底闪过柔软情绪,“夸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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