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半信半疑:“你还会做饭?”
“上次爬山,烧烤都是烤,你觉得不会做饭?”司昭廉反问。
莫凡倚着墙问:“你会做什?”
司昭廉:“看你想吃什?”
“法式牛排、香煎鹅肝、芦笋浓汤、鲜蘑色拉。”
“翻翻就知道,”司昭廉抖动着被子,丝毫不见昨晚不能吹头发娇弱,“般抽屉里都是放这些东西。”
“司昭廉,你要脸吗?”莫凡问,“你随便翻柜子还有理?”
司昭廉无辜:“没有啊,只是试探性地拉开几个抽屉看看,还想着如果找不到喊你呢。”
“你他妈骗鬼呢吧,”莫凡指着他胳膊问,“昨晚不能吹头发,这会儿怎能抖被子?”
司昭廉:“昨晚伤口刚上药,确实是挺疼,真吹不头发。”
带炮友回家,这是隐私问题,打炮事情就应该在外面解决,家里是放松地方,绝对不能被那些乱七八糟人染指。
可是这些绝对在司昭廉身上统统都失去作用,当初不带套是他主动,给司昭廉口也是自愿,让司昭廉踏进房门也是他默许。
更容忍司昭廉在他房子里操他。
莫凡抹把脸,拳锤在墙上,关节震痛,手臂伤口碰水也有点灼伤痛感。
———这切不正常,太不正常。
莫凡本来是刻意为难,却不料司昭廉口答应:“可以,只要有食材。”
“……”
靠,他怎忘,这混蛋在国外待那多年,做西餐肯定比中餐拿手。
谁家里没事儿会准备这些西餐食材?想吃直接就去餐厅
“那你操老子时候怎没想着伤口疼?!”
司昭廉勾唇道:“操你太爽,没顾及着疼。”
“滚你大爷!”
妈,心机男。
“别生气嘛,”司昭廉慢条斯理地套枕头,“你饿吧?天没吃东西,家里有东西吗?给你煮。”
莫凡不敢深思自己对司昭廉步步纵容意味着什,也不想去深究司昭廉与他对视时眼底装载情绪是什意思。
他们可以亲密,但不可以靠近,站在楚河汉界位置上,保持平衡就好。
莫凡心绪烦乱,费点儿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套上浴袍,水珠擦干之后手上伤也就没那疼,敷张面膜才推门出去。
本以为司昭廉应该在隔壁浴室洗澡,结果人家已经洗完,身上还氤氲着水汽,昨晚浴袍不能穿,他用浴袍系在腰间,正俯身换床单。
“……”莫凡看着地上被换下来床单被套,目光落在他包扎依旧完好如初手臂上,“你怎找到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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