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公平”竞争已经算是和谐,那些利用自己强大关系网和交际圈直接走后门
就条疤长点,多流点血,怎包得像手断似。
护士:“其他伤还好,但这条伤疤有点深,虽然没到缝针程度,但是要仔细护理,如果恶化就不好。”
司昭廉跟没事儿人样,在低头玩儿手机,消毒伤口时候感觉不到疼似,眉头都没皱下,听到这话抬起头问:“什是仔细护理?”
护士:“定期换药,短期内伤口不能碰水,胳膊不要用力,否则会反复撑开伤口,对愈合不利。”
“好。”司昭廉嘴上答应着,眼睛却盯着莫凡。
医院里灯火通明,匆匆脚步声打破岑寂夜。
顾笠姗姗来迟,准备好谩骂在看到顾谨脸上狼狈后,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谨细皮嫩肉脸上有红肿指痕和淤青,嘴角破,淤血凝在伤口处,护士正用酒精棉球清理,纤细脖子上也留下掐痕,痕迹变得青紫,看上去触目惊心。
“哥……”顾谨怯懦地喊声,眼泪汪汪。
顾笠头疼不已,气愤地说:“你别叫哥!你才是祖宗!”
“……”莫凡移开目光,终于拿正眼瞧顾笠,“不是钱事,大家都是年轻人,用不着搞那套形式主义,也用不着你拜访。”
顾笠点头:“是,但把你们牵扯进来,很过意不去。”
“是想知道那人目,”莫凡脖子有些酸疼,按着后颈转转,不耐烦地说,“你得罪什人?”
顾笠推推眼镜,低声说:“最近们公司在竞争个项目,用点儿手段……他们气不过,就找人去搞弟弟。”
莫凡和司昭廉见怪不怪,生意场上事情根本没有什非黑即白,大部分都处于灰色地带,只要能拿下项目、疏通关系,很多时候大家是睁只眼闭只眼状态。
顾谨不敢多说话,忍着疼让护士清理伤口,不止脸上伤,玻璃碎片划破他掌心,好在伤口不深,可血迹糊成团,也是蛮吓人样子。
顾笠回头再和这小祖宗算账,转头看向另边二位,态度亲和下来,很是愧疚地说:“莫少,司少,抱歉,是弟弟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你们医药费来出,还有莫少酒吧装修费,改天再上门拜访。”
莫凡是皮外伤,都不需要包扎,消个毒就好。
倒是司昭廉伤得有点重,毕竟打十,对方手里有棍子和小刀这些武器,护士给他双手又是贴纱布又是缠绷带,看得莫凡眉头直皱。
“他伤很严重?”莫凡问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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