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昨晚还说什?好像说和林肖是做戏。
他妈,司昭廉是不是有病?!
如果是做戏话,他那五十分钟算什!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还没有退路那种。
想到这些莫凡就觉得这巴掌是打轻。
这种人就
明明是他自己想留下来,却偏偏说得为莫凡着想样。
莫凡在社会上也摸爬打滚几年,有优越家境,不像别人吃很多亏,但也是见过不少事儿。
遇到过不要脸,这不要脸还他妈头次见。
莫凡困意被气得干二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率先看到自己身上痕迹。
他说怎觉得双腿酸疼呢,尼玛……两条腿上全是咬痕和吻痕,小腿和脚踝都有。
莫凡这觉睡得沉而深,是锲而不舍手机闹铃把他吵醒,身后那人动动,环在他腰上手臂伸出被窝,关掉声音。
“莫哥,”司昭廉音色透着晨起喑哑,同样有几分困倦,“起,今天要去爬山。”
养尊处优少爷起床气都是很大,别开脸埋进枕头,说句滚。
司昭廉手又缩回被窝,摸摸莫凡紧实腹肌,“起来,约好八点爬山,你晚到怎说?”
莫凡迟反手记手肘打上司昭廉腹部,瞌睡也醒不少,开口就骂:“你他妈是牲口吗?!大早上发情?操!”
这些痕迹下子把他拉回到昨晚,司昭廉情动之时咬上,男人眸光在黑夜中异常明亮,房间成个注满荷尔蒙箱子,他们被密不透风地困在里面,呼吸间全是对方味道,在彼此身上点火,放纵,共赴红尘。
【“莫哥,你好漂亮。你是怎做到又有肌肉又漂亮?”】
【“莫凡,你真他妈辣,还有谁见过你这辣劲儿?是不是只有?”】
已经平静下来记忆突然攻击他,莫凡难得老脸热,直接对着想凑过来吻他男人给巴掌。
“司昭廉,你他妈是狗啊?!狗也没你这咬人!”
“没,叫你起床呢。”司昭廉又去亲莫凡耳垂,呼吸落在莫凡后颈,激起酥麻痒。
早上是个敏感时间,带着些不可控生理反应,撩就很容易出火,莫凡可不想到时候爬山变成床上运动,把将男人推开。
“少他妈挨着!离远点!”莫凡瞪他,“昨晚不是让你滚回去吗?你怎还在这?”
这混蛋真是什时候看都让人火大。
“费力耕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司昭廉懒洋洋地打哈欠,“当时床都被睡热,要是回去你睡着多冷?小周那弱不禁风身子能把你搂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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