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司昭廉问。
莫凡正在找更衣室，往外走
脚步
顿，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男人，“什为什？”
“喜欢你人能在公司大楼排五圈，为什不能有
什事？”司昭廉身上仍有股散漫劲儿，问话都透出股漫不经心，“莫凡，条件不差吧？比起排五圈白瘦软，和上床才能让你爽不是吗？”
“你在身下叫得那动听，爽得流水，不配拥有席之地吗？”
若是放在平时，莫凡听着这些话已经恼羞成怒
，这会儿去很冷静地看着司昭廉，嘴角讥诮又扩大几分，“司昭廉，你哪儿来优越感？”
无辜又暧昧地回答，“是啊，莫哥，你不知道你上起来有多爽。”
莫凡嗤笑声，把将人推开，站起来理理凌乱衣服，“最好是这样，喜欢人能绕着公司大楼排五圈，也实在没你什事儿。上个床就图个爽，没必要整那些弯弯绕绕。”
司昭廉眼底闪过丝晦暗，这番话像锤子样敲在他神经上。
聪明人对话不需要太直白，莫凡表明是自己态度，也是划清二人之间界限。
他们关系看似是被司昭廉把握着，实则掌控权全在莫凡手里。
司昭廉：“……”
“世界上就你个男人吗？如果真想躺着爽，就不能去找别人？这大个A市，难道就没有个能让爽人？”
司昭廉笑意终于散，言不发地盯着莫凡，眸色沉沉。
莫凡讥笑：“大家都是出来玩儿，有些规矩不需要说吧？司昭廉，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莫凡顺从，他们会有场酣畅淋漓交融。
莫凡反抗，他们就是连面都见不到陌生人。
从开始司昭廉就明白这点，所以竭尽所能地想要握住驯服莫凡缰绳，可事实上莫凡确实太难把控，哪怕前秒愤怒不已，下瞬又能清醒过来化被动为主动。
司昭廉自然听懂莫凡警告，如果以前，他收到信号后会尊重对方意愿，就此打住，心照不宣地转移地转移话题，让二人关系保持在这个安全距离之中。
可是面对莫凡，他不想，所有理智和手段都不及驯服烈马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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