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问:“那你答案呢?”
莫凡被伺候得舒服,在不应期里有股懒劲儿,推开司昭廉去拿纸巾擦擦,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懒洋洋地道:“行啊,你司昭廉都做到这个份儿上,有什不行?不就换个地方练拳吗,不能辜负你嘴巴不是?”
莫凡,舌头在里面扫荡,也借着这个吻发泄着情绪。
“操!你别他妈吻!”莫凡被这味道激得头皮发麻,可司昭廉力气很大,他反抗不。
“怎?嫌弃?”司昭廉嗓音很哑,喉咙明显充血,让他声音听起来又低又沉,很有压迫感,“莫凡,这是第次给别人做这个。”
莫凡唇舌反击:“巧,也是第次被别人上。”
司昭廉按按被撑得发疼嘴角,笑笑,“那们算扯平?”
被睡至少能爽到,可这个却是当单面取悦,承受者感受不到任何愉悦,只有痛苦。
司昭廉以前不需要做这个,有是人贴上来取悦他,他骄傲也不允许他给人弄这个。
可是很奇怪,他却心甘情愿给莫凡做,个才认识半个多月炮友。
不得不承认是,莫凡和以往任何位床伴和男友都不样,他耀眼、桀骜,给他做司昭廉不觉得屈辱,反而看到莫凡因为他失控样子有种成就感。
“扯平?”莫凡觉得好笑,“除非你让上回来,否则永远不可能扯平。再说,这不是你求诚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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